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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的老闆，有什麼我不知道。”
周謐啞口無言，懟回去：“可是你來了我會更緊張誒，更容易發揮不好。”
張斂說：“那我現在下去？”
周謐沒吭聲。
張斂故意做了個要起身的姿勢，立馬被周謐扯住衣襬，嘟囔：“好了，去就去吧。”
男人口氣有了安撫意味：“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嗎，也許會超常發揮。”
周謐望天：“但願吧。”
等到BN大樓那邊跟對接人會合，再去到會議室時，對方負責打分的採購部和市場部總監都分外詫異，甚至有些受寵若驚地調侃：“Fabian怎麼也來了？過於重視了吧，小專案一個，至於這麼興師動眾？”
珍妮指指周謐：“陪家屬呢。今天Fabian女友第一次提案。”
周謐微微害羞，禮貌頷首。
對方多打量兩眼周謐，吃驚地拍了拍張斂胳膊：“哇，看不出來。”
張斂笑而不語。
落座後，互作簡單介紹，周謐抿了口咖啡，就上前去連線投影儀，她是第一位主講，必須有良好的表現，為之後至關重要的創意部分開個好頭，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她在大腦裡反覆提醒和回顧那些必須注意的提案竅門，而後很輕地清了下喉嚨，嘎噠按壓滑鼠，讓畫面定格在比稿PPT的封面。
周謐先瞟了眼螢幕，而後正視全場，張斂就坐在她對面，她的視線從他臉上一滑而過，男人面色平靜，眼神卻極為溫煦，在不露聲色地鼓勵。
周謐看向兩位客戶，展露笑顏，啟齒講出自己反覆演練過幾百遍的開場白。
會議室裡鴉雀無聲，女生的長相與笑容都很奪目，且極具感染力，會讓在場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所有人都在看周謐。
比起曾經評審般的凌遲感，如今的這些注視更像是幾束打光，只為了讓她過往的努力看起來更加清晰，也更加鮮亮。
她在舞臺上，開始展示屬於自己的第一支單曲，第一段舞蹈，哪怕歌喉還不是那麼自信亢亮，哪怕肢體還不是百分百的協調優美。
到底是頭一遭，周謐的面頰和耳廓都微微紅起來，但她並未因此噤聲或卡頓。
她胸口稍作起伏，流暢地跟上幻燈片上的內容，中途，她學習曾經的葉雁，適度地拋了幾個有趣時新的梗，順便拉踩了一下競品。
客戶全都笑出聲音。
她藉機跟張斂有了目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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