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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的,“我去山上祭拜。”
“我肯定要和你一起去啊,這都要走了,我要和外婆說再見!”汪野好似身殘志堅,揉著後腰就上了山。他這一走,下一次回來估計就是明年的春節,或者老房子修繕,所以先去看了看汪家的墳,又去和外婆鞠了躬。
“外婆,我有時間就回來看你。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生活。”汪野輕輕地說。
劉聿也跟著鞠躬:“是,請您放心吧,我們一定好好生活。等下個月我就給您燒工資條。”
兩個人都這樣說完他們才下山,兩三天的單獨相處在汪野的心裡不亞於一場說走就走的私奔。這回他也不想開車了,屁股下面墊著軟墊,懷裡裝著耙耙柑,等待著他們的車子嘟嘟嘟開回北京。
開了十幾分鍾之後,汪野剝了個耙耙柑給劉聿:“你吃不吃?”
“不生氣了?”劉聿接了過來。
“生氣有個屁用,屁股又不是不能用。”汪野齜牙咧嘴地調整著坐姿,“先說好,咱們在天元和嘉嘉面前必須收著點兒,不然他倆肯定笑死我。”
“好,我全力配合,我會盡情施展演技。”劉聿點了點頭,“再幫我剝一個,真甜。”
瞧瞧,瞧瞧,這就是狗男人,還開始使喚人了。汪野心裡這樣想,但還是挑了一個最大的耙耙柑,認真地低著頭剝起來。
回京的路比出京要堵許多,兩個人也不著急,一路上游山玩水一樣往回開著。等到車子過了收費站已經過了傍晚,天全黑了,這種夜幕四合的時分特別容易讓人傷感,曾經的汪野就很不喜歡這個時間段。
他會回憶起不好的事,從前還很小的自己就清楚了什麼叫“遺憾”。但現在不太一樣了,他甚至開始暢想兩個人窩在沙發裡看電影,夕陽的光慢慢地落下去,直到華燈初上,他們還會安靜地窩在沙發上,擁抱著。
奇怪,自己活得這麼粗糙,為什麼還會有這樣浪漫的幻想?汪野偷偷地看向專心開車的人,大概就是因為劉聿這個人總能讓他做夢,而且在這場名為現實的夢裡會越過越好。
晚上7點20分,劉聿將車子停在了首體大東校門的停車場:“呼,終於到了,醒一醒。”
“嗯?”汪野不知道已經睡過多久,懷裡抱著的零食只吃了半袋,灑了一些。他嚇得一個激靈:“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收拾一下!”
糟糕,最不巧的是他吃的還是薯片,半片、整片的脆脆薯片灑得眼下都是,還有一堆渣子。汪野有些手忙腳亂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