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颳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寫這出戏,是為了你相公金禮發!”
金禮發在黑暗中掙扎著,他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
是他,他來了……
金禮發的手抽搐了兩下,喉嚨咯咯作響,急促地喘息。
黃大仙……他……
“金李氏,你知道當日璃娘之死定有隱情,你隱約猜到了兇手是誰,卻隱忍近二十年,一直不點破,你有意讓張屏寫這個案子,他在寫戲文時無意中點破了案件的真相,迷香、故意遮蓋的面孔都表明案件是璃娘認得的人所為,金禮發看到戲本的反應印證了你的猜測,你便以此為機會,在半夜痛下殺手,栽贓張屏!”
金李氏拼命地磕頭,額頭已隱隱透出血痕:“尚書大老爺,這位侍郎大老爺,民婦沒有殺我相公,更不知道什麼表妹遇害的隱情,民婦如果說謊,天打五雷轟!”
張屏抬起眼皮,看了王硯一眼,王硯眯起眼:“張屏,看你神色,好像對本部院的推斷心有不服?”
張屏再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
王硯冷笑一聲,轉過目光:“李七,你說本部院的推測對不對?”
李七匍匐在地:“尚書大老爺英明,侍郎老爺英明,草民不過是個戲子,不敢妄自評論案情。”
王硯袖起手:“你何止不敢評論,你此時定然在心裡說,這位王侍郎真是個傻蛋,說什麼他就信什麼,完全按老子的擺佈走,是不是啊?”
李七大駭,抬起頭,王硯轉過身,向陶周風躬身:“尚書大人。”
陶尚書咳嗽一聲,正一正衣襟,一拍驚堂木:“李七,你為何誣陷金禮發夫婦殺人,兩件命案到底有什麼真相,快快從實招來!”
李七癱軟在地,瑟瑟發抖。
王硯俯視著他,森森冷笑:“金禮發與金李氏如果與璃娘之死有關,絕對不會將這件事拿出來讓人寫成戲本。你區區一個下人,竟知道如此多的秘密,想必也能深入內宅,十幾年前,你誘姦璃娘,大約被金禮發無意撞見,他當時並沒有想到所見之事與兇案有關,不料戲本寫成後,竟點到了當時兇案的關鍵,你怕金禮發回憶起當日之事,發現端倪,為了滅口,索性造出張屏殺人的假象,將金禮發、金李氏,與胡謅卻無意謅到關鍵的張屏一起剷除。之後據捕快查證,戲本寫成之時,分明是金禮發與金李氏都不在京城,你卻刻意更改,用來誘導本部院以為金禮發有鬼,更在言語中句句機關,企圖把本部院當成棋子。真是狡詐至極。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你的種種作為,反倒成為了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