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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他立馬改口,笑呵呵看向姜閾:“也是,要進行改編的話,原作者來改會好一點。”
姜閾看了眼合同,又看向表情不悅的梁東言,似乎在斟酌著什麼,半晌,他問:“改編...大概需要多久?”
“你很趕時間?”
下一秒,梁東言問。
姜閾點點頭:“我不住在上海,最近也有點忙,可能沒辦法專注在改編歌詞上。”
梁東言後槽牙緊了緊,然後他說:“不急。”
“對,我們的新專輯年底才出,現在十月,如果願意改編的話,你還有兩個月的時間。”
施卓遠在暗裡白了一眼梁東言,這專輯別的歌都到了錄MV的階段了,他來句不急,自己還只能幫他圓。
姜閾想了一下:“也行,那我爭取儘快改出來。”
“OK,那你稍等,我讓人去改一下合同,加個改編的條例,費用也重新算。”
施卓遠拿起合同站起來,離開時將門帶上。
姜閾又喝了口咖啡,他看向梁東言:“你記得把曲子發我,我好對著曲子改詞。”
“微信。”
梁東言道。
姜閾點點頭,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我掃你?”
梁東言開啟自己的二維碼,透過了姜閾的好友申請,很快將DEMO發給了姜閾。
DEMO的名字是一串系統隨機的數字,姜閾看了眼問:“歌名取了嗎?”
梁東言停了下,然後說:“沒。”
“那我一起取幾個,到時候你選?”
姜閾表現得非常職業。
“行。”
梁東言回答後,會客室一度安靜下來,姜閾轉頭看向窗外,這個房間的採光很好,地板上鋪著大片大片的陽光。
“你什麼時候把信塞到我試卷裡的?”
猝爾間,梁東言的聲音響起,閒聊般問。
姜閾看向他,一直掛在臉上的笑意淡了些,隨口道:“不記得了。”
彷彿那年的一切只是一場猝不及防的陣雨,雨過天晴,任何事便也都不作數了。
梁東言眼底沉了沉,他很輕地笑了聲:“那還能記得最後一句話。”
“嗯。”
姜閾沒順著他的挖苦解釋太多,只道:“我也覺得寫得挺好的。”
“從哪裡過來的?”
梁東言又問,頓了頓補充道:“待會兒讓施卓遠把路費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