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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車倒出去,便踩了剎車。
“你重新輸。”
梁東言神色探究道。
姜閾右手手心起了一層細汗,他面色漸漸僵硬起來,想將手挪到搜尋框前,卻又知道這是個陷阱。
“輸不了。”
姜閾聲音微顫,語氣卻乾脆。
“只是四個字,拼音、筆畫、手寫都行。”
梁東言目光愈發緊了,他問:“為什麼輸不了?”
姜閾死死咬著牙,他用力把手從方向盤上拿下來,手臂卻幾不可查地、像控制不住那樣顫抖。
梁東言一把握住他,將人扯向自己,姜閾臉色蒼白、眼底卻猩紅,他錯開梁東言的注視,緊抿著雙唇。
“姜閾。”
梁東言強勢地握住他冰涼的手,聲音發沉:“怎麼回事?”
“我可以輸的。”
姜閾將手從梁東言手中抽開,他拿出自己的手機,點開地圖導航,哆哆嗦嗦輸入剛剛梁東言報出的地址。
他似乎急於向梁東言證明著什麼,搜尋到之後立刻把螢幕舉給梁東言看,眼神裡滿是焦慮:“這裡對嗎?我送你回去。”
梁東言按住姜閾的手,把手機從他手中奪走,姜閾這個狀態開車他不放心。
姜閾怔忪地望著他:“你做什麼?”
“下車吧。”
梁東言下了車後迅速轉到主駕駛旁,拉開車門。
雖然已是深夜,但周圍還是斷斷續續有人經過,姜閾不知道梁東言要做什麼,但他和這車都太顯眼,只要有人經過肯定會注意,他只能下了車。
“去你住的地方。”
梁東言站在巷口朝裡面看。
沒等姜閾開口,梁東言便道:“剛剛我看到了,巷子裡第五家是嗎?”
“梁東言。”
姜閾剛慌促地喊了一聲,梁東言便扭頭朝燈光晦暗的巷子深處走去,似乎壓根不在意住所主人同不同意。
姜閾只得迅速鎖好車,快步跟上。
“梁東言你要幹什麼?”
姜閾很快走到梁東言身旁,語氣發緊。
此時已經到了第五戶門前,梁東言在稀疏的燈光下沉沉看著姜閾:“開門。”
“你喝多了。”
姜閾神色清明,手中緊緊握著鑰匙,不肯上前。
梁東言笑了一聲:“被開除那年,為一場三千塊的商演,我和主辦方喝了一晚上,喝到吐,吐了繼續喝,那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