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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順著嗓子到胸口,很嗆,但不至於像上一次那樣想咳出來。
吸完第一口的時候姜閾看向梁東言,梁東言也在觀察他,眉眼在夜色裡更加深邃濃郁,裹著很淡的笑意,片刻他道:“你以後還是抽外菸吧。”
姜閾嘴角動了動:“不至於,這煙抽習慣了能接受。”
梁東言只輕輕笑了一聲,沒再說話。
姜閾也沒再開啟什麼話題,只和梁東言並肩站在路燈下,一口接著一口抽菸。
梁東言一根抽完後姜閾還剩大半根,姜閾看人低著頭百無聊賴地玩著打火機,便拿下煙:“你有事先走吧,我一根夠了。”
“沒事。”
梁東言說。
“不打工?”
“下班了。”
梁東言看向小路盡頭:“學校後門那家陽光簡餐,晚上九點下班。”
“那家?”
姜閾回憶著:“不一直是一對夫妻在經營嗎?沒見他們家有過服務員。”
梁東言點頭:“小孩上小學了,每天要接送,還要送輔導班,我一天給他幹四個小時。”
“這樣。”
姜閾隨口道,頓了下他忽然想起什麼般看向梁東言:“所以這幾天你每天九點之後就回南樓?”
“是。”
梁東言回答:“怎麼了?”
姜閾搖搖頭,原來不是故意躲自己,而是自己去抽菸的時候他已經回去了。
心情莫名好了些,姜閾將還剩半截的煙熄滅:“不抽了,走吧。”
“你沒事了?”
梁東言還站著,目光悠長而篤定。
姜閾有一瞬間的慌張,他不太自然地問:“什麼事?”
“不知道。”
梁東言隨口道:“就是覺得好像有什麼事。”
姜閾搖搖頭,心虛地回答:“沒什麼事。”
“那就好。”
梁東言又笑了下。
梁東言今天笑得很頻繁,話也比平時多,姜閾反問他:“那你是有什麼高興的事嗎?”
梁東言誠實地點了下頭:“有啊。”
“分享一下,讓我也高興高興。”
姜閾心中的陰霾漸漸被掃空,語氣明快。
“你不是討厭差生麼?”
梁東言壓低聲音,任由尾音很輕地融化在空氣裡:“但你還願意跟我玩啊。”
作者有話說:
給大家滑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