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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蟲相伴而行,尋找著那不知道存在與否的奇遇和奇蹟。走了大約十分鐘,屎殼郎忽然道:“偶感覺有點不對勁兒。”
我側過頭去看它,微微瞪圓了眼睛。“咋了?”
屎殼郎問道:“你是路盲嗎?”
我忍住踹它一腳的衝動:“這不廢話嗎?”
屎殼郎點了點頭。
“其實偶也是。”
“什麼意思啊?”我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意思就是……”屎殼郎爪子指了指身後,“你得做個記號呀,要不然我們怎麼回來啊?”
我哼了一聲,頗為不屑。不過不敢託大,還是灰溜溜地跑回去做記號。
兩人又舉著照明球往前安靜地走著,我清楚地聽到了屎殼郎鼻子嗅東西的聲音,這傢伙猛然間嚷嚷起來:“不對啊!這地方他媽的不對啊!”
我沒好氣地道:“不要在你爹面前咋咋呼呼的,哪裡不對你倒是說呀!”
屎殼郎指著旁邊一塊狗啃了似的樹皮說道:“那是你做的記號嗎?”
我走過去一看,嘴角一歪,“哎,還真是哎!”
屎殼郎撇了撇嘴,道:“你的嘴為什麼是歪的?你覺得很好笑嗎?偶們一直往一個方向走,現在出現在走過的地方,你是怎麼笑得出來的?”
我歪嘴一收,有些害怕跑回去地抓住屎殼郎的手臂,戰戰兢兢地道:“鬼打牆!有鬼啊,小郎,怎麼辦啊?”
屎殼郎用另一隻爪子拍著我的腦袋:“乖,有偶在,不怕。啊。”
屎殼郎曖昧的眼神看得我心驚肉跳,趕緊跳到一邊和它拉開距離,吐槽道:“你的眼神能不能不要那麼曖昧啊,我是你爹啊!”
屎殼郎攤了攤手,說:“你又不是我親爹,就算偶們真的發生點什麼,那也不算有違倫理啊?”
我很無奈地道:“可是我們是不同的物種啊?”說完就意識到被死蟲子繞進去了,一抬腳就踹上它的屁股。
“死蟲子,別沒大沒小的。趕緊給爺破了這鬼打牆,破不了的話你就去給我滾屎!”
屎殼郎無奈地閉上了蟲眼,蟲嘴低聲呢喃著,一段段詭異的音波傳播開來,我聽得腦袋發暈。突然,屎殼郎朝著我的方向邁出兩步,一根爪子就朝著我的腦門印過來。
雖然不知屎殼郎發什麼神經,但我還是比較信得過它的,我忍住了踹它的衝動,讓它的爪子結結實實按在我的腦門上。
蹦!我的腦袋破碎!屎殼郎竟然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