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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罪,被工頭害死的。”這個矮小的女人語出驚人,“那工頭說只要他替他認了罪,就給他一大筆錢,我那時候又懷孕了,真的是需要錢的時候。那工頭說他只要去牢裡幾年就能出來了。沒想到他認罪了還沒去牢裡,就被活活打死了,在家裡!!天啊,一定是那工頭乾的!他怕賈瑪爾說出去!”
愛麗莎說完這些,臉上驚恐的表情還未消,又痛苦地掩面哭泣起來,“他整個臉,在血裡,看都看不清……可那個工頭,又建了新的豪華別墅村!”
愛麗莎把照片拿給傑克看。
太血腥了。圖片中的人他不敢稱之為賈瑪爾,那人大概頭骨裂成了五六段,有一片鋒利的骨片從鼻子和臉頰之間裂開的縫隙中戳出。
“不……不應該!”傑克雙手捂住了臉,連連搖頭,然後跑到溝渠邊嘔吐起來。
從賈瑪爾和愛麗莎的家回來後,傑克就生了病。他發燒了許久,又因為曠工丟掉了工作。
他顧不上,他一直在做夢。
一會是年輕時意氣風發的賈瑪爾,一會是血泊中黏膩的扁眼球,畫面一轉,又變成無所適從的自己,他在賈瑪爾與自己的少年時代走馬觀花。
賈瑪爾的臉隨著年月更迭模糊了,變成路上隨意遇到的任何一個少年的臉,變成收銀臺前的年輕顧客的臉龐,變成瑪麗家新住客的面容……
醫生說這場發燒太浩蕩,太持久,以至損壞了他大腦中的某些東西,可能會讓他變成完全不同的另一個人。
他感覺得到。他變壞了。那又怎麼樣?
是,他的病永遠都不會好了。
李京如聽完,拍了拍傑克的肩膀:“哥們,我很抱歉聽到這樣的故事。”
傑克點了點頭,然後視線慢慢下移,定在李京如的手掌上。
李京如笑著說:“啊,終於被發現了,現在不癢了。”
“滋——”
刺耳尖銳的電流聲陡然迸發,接著傑克全身一抖,抑制不住地劇烈痙攣倒地。
他這大壯身形不是虛的,很快就恢復了些力氣,猙獰著要撲上來。
“媽的,操!”李京如從椅子上彈起來,胡亂給他補了好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