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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這一年,黑子因搶劫入獄後,譚嘯龍頂替他成了老街的管事頭兒,又帶著弟弟成日擺平爭端,樹立威信,面目日漸兇殘。漸漸地,阿萍被他拋在腦後。
“你說要娶我的。”阿萍細聲細語地說。譚嘯龍不耐煩地數著收來的大大小小面值的破舊紙幣,頭也不抬:“等我賺夠了錢再說!”
阿萍離開了老街。一打聽,都說阿萍是投奔姐姐去東莞打工了。
譚嘯龍坐牢那些年,收到了阿萍好幾封信。她說她一直沒忘了他,希望他能把她的信看完。她鼓勵他不要消沉,她還說,她掙了點錢;說自己願意等他。她問他,現在有沒有女朋友?她隨信寄了張過塑了的五寸彩色照片。她打扮得很時髦,他都認不出來了:她一頭烏黑的長髮燙成了滿頭捲髮,身上緊身的低胸連衣裙,毫不含糊地凸顯她最大的本錢。
譚嘯龍沒回信,他根本不知道有什麼好說的。但對著阿萍的照片,他打了不知道多少次飛機。並且,他慷慨地和好幾個獄友分享了這張照片,供他們需要時一用。坐牢這些年,譚嘯龍明白一個道理:如果一個男人不講義氣,那他就什麼都不是。
譚嘯龍出獄後,拿了弟弟給的第一筆非常豐厚的“安置費”,馬上就開上新車去了東莞,在一家港商投資的娛樂不夜城找到了阿萍。那時,她已經做了桑拿中心的大堂主管了。一見到譚嘯龍,她就哭了,哭得很傷心。“你是來娶我的嗎?如果不是,我就不走。”
譚嘯龍無話可說,只能點頭。
結婚大半年後,阿萍遲遲不來月事,去醫院檢查結果是雙側輸卵管堵塞。醫生說以她的情況,疏通手術成功率很低。阿萍哭了快一星期。譚嘯龍沒有安慰她,只說了句:“行了別哭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他覺得,自己對阿萍的感情,就是一種崇高的義氣。他絕不會拋下這個從十五歲就跟了他、等著他的女人。
譚嘯龍目送著阿萍進了電梯離去,轉身對著旁邊的房門敲了兩下。“誰呀——”門被拉開,“啊,龍哥來了!”熟悉的嬌滴滴甜膩膩,讓他忍不住咧開嘴笑了起來。他伸開雙臂一摟——這軟綿綿的年輕肉體,和十五歲時的阿萍一樣飽滿嬌嫩,且香氣撲鼻。
阿萍出電梯時,沿路守候著的黑衣人圍了上來。“萍姐,我開車送你回去。”
“好,先送我去菜市場吧。”
俗套
同事靳媛打電話約樓越一起聊聊。“一起聊聊”是她向免費心理諮詢師尋求幫助的暗號。雖然樓越已經多次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