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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相像到這個程度嗎?
同在首都樂團,一個小提琴手一個大提琴手,陳舒茴不可能不知道李輕晚的存在,而她選擇領養自己,難道不僅是因為自己與死去的溫然同血型同顆痣,還因為自己與李輕晚也很像嗎?
她恨李輕晚嗎?如果恨,為什麼要領養與李輕晚神似的自己?溫然不太明白。剛到溫家那幾年,陳舒茴雖對他不算親切,但也未顯露出厭惡,是在溫寧淵去世之後才改變了態度。
太多疑問,也許可以從陳舒茴那裡找到答案,可惜溫然無法向她詢問。
週一,發情期尚未完全結束,不過已經沒什麼影響,溫然去了學校。還沒來得及進班,他就在走廊裡被陶蘇蘇挎住,壓低聲音問:“看我頭髮有沒有亂,有沒有亂。”
“沒有。”溫然一頭霧水,“怎麼了?”
“那就好。”陶蘇蘇鬆開他,一扭頭對著身後走來的alpha笑靨如花,“許則!”
alpha看向她,安靜又禮貌地一點頭。
等人走過去,陶蘇蘇問溫然:“你覺得他帥嗎?”
溫然很誠懇地說:“帥得要死。”
確實是帥得要死,剛入學不久的某天放學,溫然曾碰到許則渾身貼滿紗布、格格不入地騎著一輛破單車從身旁路過。他目送對方的背影很久,在這所滿是獅子老虎的預備校裡,產生一種陰溝老鼠偶遇孤獨流浪狗的親切感。
直到有次他看見許則和陸赫揚同行出校,兩人之間的氛圍很難讓人信服那只是單純的同窗之情,溫然覺得自己像個小丑。
陶蘇蘇捂著臉快樂地傻笑,溫然欲言又止,想告訴她許則好像和陸赫揚在交往,又考慮到這是他人隱私,最終選擇閉嘴。
除了輕微頭暈,其他還好,順利上完三節課,溫然去辦公室交因請假而落下的試卷。剛走出教室,就見賀蔚不知道從哪弄了個大喇叭,站在走廊邊對著樓下微微一笑,然後開啟擴音器開關。
“熱烈歡迎顧少蒞臨我校!蓬蓽生輝!榮幸之至!熱烈歡迎顧少蒞臨我校!蓬蓽生輝!榮幸……”
是賀蔚自己錄的聲音,被擴音器放大分貝,顯得激情澎湃鏗鏘有力,瞬間響徹整棟高三樓。溫然往下看,正走在花壇邊的顧昀遲停下腳步,抬頭看向始作俑者,一張臭臉變成冷臉。
三十秒後,賀蔚的擴音器被摳出電池,賀蔚本人被拽住校服拎進教室,只留下一聲淒厲的‘赫揚救我——!’
走向賀蔚班級後門,溫然假裝路過實則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