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香雞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迫使他轉回頭。
他盯著手裡的這張臉,過去三年裡保鏢曾盡職盡責地發來無數張偷拍,但畢竟是偷拍,無一例外都遙遠而模糊,遠不及此刻,熱的、軟的、生動的,帶著資訊素的味道,可以毫無阻隔地觸碰,真實到有些不真實。
手鬆開,順著耳朵往下,摸過頸部鼓動的脈搏,最後停留在跳動著的心口上,顧昀遲彷彿確認病患體徵是否良好的醫生,平穩肅穆。溫然的呼吸頻率變得更快,面板因顧昀遲古怪的舉動而冒起大片雞皮疙瘩。
顧昀遲看著自己那隻隨溫然的心跳在微微顫動的手,很滯後地給出贊同的回覆:“嗯,是瘋了。”
然後手指一屈,從溫然的制服口袋裡抽出一張名片。
“每次見到你都很開心,我想更瞭解你。”
溫然還沒反應過來那是什麼東西,顧昀遲已經念出名片背後的留言,他看向溫然,不鹹不淡的語調,咬字卻加重了些:“更?看來已經瞭解過一部分了。”
下意識的,溫然試圖搶回名片,看是不是周灼為了牽線故意寫的,但顧昀遲偏了偏手,令他撲了個空,手裡的塑膠袋發出一陣窸窣,溫然抬著手呆了幾秒,放下來。
“我不太理解你的意思。”溫然流露出困惑,還有一種既定生活規律被突然打破的驚惶,說,“可以直接告訴我嗎,你來的目的。”
他認為顧昀遲是來興師問罪,指責他從前說過的謊、別有用心的接近,質問他是否一開始就知道陳舒茴和顧崇澤的陰謀,最後陰陽怪氣地感嘆一句你能活下來也是挺厲害的。
或者更理想化一點,他們也許可以心平氣和地談一談,將過去的誤會解開,然後面對面說再見,補上多年前未能好好道的別。
總之不該是提到那個婚約,聽起來更像一種嘲諷,因為顧昀遲曾親口說‘不可能和你結婚’。
“我回答過了。”顧昀遲說,隨手把名片扔到地板上,發出很輕的啪的一聲。
溫然沉默地看著他,十幾秒後,突然反手開啟門,快速轉身往外跑,但馬上就被顧昀遲一手箍住腰帶回來,一手重新關上門,傾身逼近,把溫然抵在門後。
在溫然劇烈的掙扎中,顧昀遲將他抱得更緊,空氣中的alpha資訊素變得濃烈而強勢起來,溫然很快就無聲地喪失力氣,一動不動,只剩喘得很急的呼吸,微紅的眼睛瞪住顧昀遲。
“你不覺得你很奇怪嗎。”距離被迫拉得很近,溫然抬頭說話時嘴唇幾乎要碰到顧昀遲的下巴,“闖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