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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級alpha雖然看著只是個大學生,實際必然是個挑剔的事兒b,小心點總是沒錯的。
終於將杜松子酒和湯力水按絕對準確的比例兌好,倒在砌了冰塊的高杯裡,吧勺轉幾圈,再擠點青檸汁,最後夾一塊鮮檸檬放進去,溫然端起酒杯,仍不免有些心虛地放在顧昀遲面前:“您的金湯力好了。”
顧昀遲接過酒,同時把一張卡片遞過去。
粉色的卡片,是用來抽獎的號碼牌,溫然說:“這是你們客人用的。”
“怕抽到一等獎。”
這確實可以理解,溫然把卡片拿到手裡,見顧昀遲沒立刻回卡座,漸漸又不太自在起來,但只要顧昀遲不動用強制手段把他按住,雙方尚且還勉強可以維持正常交流的表象,因此溫然猶豫再三,問:“你、你會被派去支援嗎?”
“這麼關心軍事新聞。”顧昀遲抿了口酒,道,“可能吧。”
食指在光滑的檯面上摳了一下,溫然儘量用普通的祝願語氣:“那希望你平安。”
顧昀遲抬眼看他:“還以為你希望我死在戰場上。”
第一反應不是怪顧昀遲汙衊自己,而是覺得非常不吉利,溫然一下子嚴肅起來:“你怎麼能這麼說?”
“你看起來是這麼想的。”顧昀遲慢慢轉著杯子,臉上卻沒有任何與該觀念相符的不悅。
也可能是因為戴了面具,所以看不清晰。
總之這令溫然產生一種被誤解的有口難言,從小戰戰兢兢看人臉色,工作這一年多里也摸到了些人情世故的皮毛,他認為自己已經有能力讀懂大多數的言下之意與對話意圖,唯獨在顧昀遲這裡,總會發生類似於信心滿滿填上答案結果被對方揮筆打了個鮮紅大叉的情況。
顧昀遲竟然認為自己盼著他死。
舞池燈光變為深藍,綽綽人影彷彿海中游魚,溫然默默擦了會兒吧檯,還是沒有想明白,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自己沒詛咒過他,總之又開始打算逃避,說:“我要去休息一下了。”
顧昀遲站起身,道:“下半場沒看到你回來,會跟店長舉報你跑出去約會。”
“……什麼約會?”溫然一頭霧水。
顧昀遲卻沒答,背影沒入一片深藍。
吧檯快要被擦出個洞,溫然終於停下,手放進口袋裡摸了摸那張號碼牌,轉身朝去往工作間的通道走。
大家都在跳舞,通道里空且靜,面具戴久了有點難受,溫然把它摘下來,沒走幾步,在拐角撞上一個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