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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手相握著垂在身前,非常拘謹的模樣:“裴司令,您找我?”
“不要緊張,我可不像昀遲的爺爺一樣裝腔作勢。”為爭奪證婚人的位置,裴衍對競爭對手進行了不擇手段的詆譭。他喝了口水,越看溫然越覺得很有眼緣,笑著問,“在哪裡工作?”
溫然說了公司名,補充道:“是一家航空運輸公司,我主要負責設計飛機。”
“哦,那和咱們空軍的技術專業有相關啊。”裴衍又喝一口水,“好好好。”
拉家常似的對話了幾句,一點都不渴的裴司令直到把溫然給他倒的一杯水喝完了才罷休,站起來:“那就不吵你們了,好好休息,聽說明天準備回首都了?幫我給老顧帶個好。”他拍拍溫然的肩,溫然馬上立正了,裴衍說,“下回讓昀遲去申請一把狙擊槍給你拆拆,啊?”
溫然喜出望外,努力剋制住沒有溢於言表:“謝謝司令!”
走出病房前,裴衍又回頭看了眼溫然,他確定認識的人中沒有和溫然長相相似的,除了曾見過溫然的模糊照片外,隱隱的熟悉感或許還來自於某種神似,但往往神似才是最難回憶的。
又想到好像忘記關心顧昀遲的傷勢,可也沒有去而復返的道理,裴衍問下屬:“廁所在哪邊?我得去一趟。”
病房裡,溫然還抬頭挺胸地站著,他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和軍人接觸多了,似乎也有了些莊嚴肅穆的氣質。兩手中指緊貼睡褲中縫,溫然保持軍姿,問顧昀遲:“我像不像個兵?”
“像。”顧昀遲說,“像腦袋有病。”
第二天早上溫然回家收拾行李,一邊收拾一邊給周灼打電話。
“你行啊,過去半個月了才想起來找我是吧,我給你發幾遍訊息了,你回了嗎?”
無非就是問他和顧昀遲到底是什麼關係,溫然說:“我回了啊。”
“你給我回個‘無可奉告’就算是回了?!”
“那你到底有沒有去藍玻璃充卡?”
“充個屁!別以為我不看新聞,顧昀遲是顧培聞的孫子!柏清集團!首富!你好意思天天跟我要那五百塊的卡!”
充值卡看來今生無緣了,遇到摳門老闆是一輩子的不幸。溫然說:“沒關係,也許你遲早有一天會破產。”
不等周灼發狂,溫然的聲音低下去:“我今天要回首都了,以後……不用再麻煩你幫我查媽媽的訊息了。”
聽他的語氣就知道是怎樣的結果,周灼沉默一會兒:“顧昀遲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