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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緩一緩，說道：“這才一年而已，說明不了什麼。”
白帝竟是點點頭：“你本身就已經是個奇蹟了，或許後面還會有轉機呢？”
說罷，白帝右手握爪，凝練靈氣，四周的靈力都向他匯聚而來，而後又一掌打出，引發雷鳴山崩。
“你看明白了嗎？”白帝問道。
向離點頭：“靈力為己用，掌控自然的力量，提高對靈力的熟練度。”
“這不過是最淺層的含義，真正的強者不是掌控自然，還是要將自身融於自然，你身在群山之中，自己也早已是山的一部分，你運用靈氣之時，靈氣也已是你，你亦是靈。”白帝說道。
“不過你目前很難有這種感受吧。”白未央呼了一口氣，坐到一旁，向離也順勢坐下，實際上他的體力和靈力都無法再堅持訓練下去了，白帝自然也是早就看透這一點。
“白帝您是花了多久到天階的呢？”向離突然問道。
白未央沉默了一會兒，眼裡寫滿了舊事，然後說了一個讓向離記了一輩子的答案：“人階巔峰到地階用了二十年，然後又用了二十天，從地階初期到了天階。”
“我……”向離震驚地瞪大了雙眼，差點說出千年後的國粹。
這實在是過於震撼，已經不知道該說他是菜鳥還是天才了，一般來說從人階到地階是比較容易的，天下之大，自是有許多青年才俊都早已是地階，甚至於中期或是巔峰。
就算是一般的武者，要麼就是沒有天賦，此生便到不了地階，有天賦的也不至於二十年。
但，更誇張的還是僅僅只用二十天，就完成了從地階初期，中期，後期，巔峰，再到天階五個境界的跨越，簡直不是人能做的事情。
白帝望向向離張大的嘴：“不過是厚積薄發罷了，或許你跟我一樣，都需要某個契機才能開竅。”
“那你當年經歷了什麼？”向離趕緊追問道。
“去了一趟問天樓……你也可以去。”白帝說罷，便起身下山。
向離想要繼續追問，但奈何體力不支，實在動不了身，若是黃靈玉和劉新月在身邊就好了，他們或許知道點什麼秘密，而且獨自一人的感覺，不太好。
“你還有我呢！”向離的腦海裡突然竄出一個聲音。
“瑪奧……”
“魚美人的資料裡有關於問天樓的內容，我這就抽調出來。”瑪奧在向離的腦子中一通運作，然後很快就找齊了所有資料，包括白帝和魚美人在那裡的經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