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枇杷膏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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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來詐我的。
“涼州。”對方忽道。
徐茂才那剛剛落下去的心重新懸了起來。
為什麼偏偏提那個地方?
謝鈺盯著他看了會兒,突然笑了。
徐茂才的反應相當有趣。
在聽到“涼州”時,他雙眼周圍的肌肉有一瞬間極其細微的顫動,這是一種與震驚和恐懼有關的情緒。
這證明徐茂才對涼州的印象極其深刻,而且這種記憶必然是不太美妙的。
看來自己猜得沒錯,當年那裡確實發生過什麼事。
平心而論,謝鈺笑起來實在很好看,但徐茂才此刻卻被他笑得直發毛,想說什麼,又生生忍住。
不可以開口,會中計。
謝鈺一步步走近,直視著他的眼睛道:“徐大人可還記得範石溪?”
徐茂才背在身後的左手猛地緊了下,沒有否認,“我曾與他同在涼州為官,這又如何?”
“好記性,”謝鈺讚賞道,“徐大人為官多年,輾轉各處,上下同僚少說也有數百人之巨,將近二十年前的事了,本官一說,徐大人就馬上記起來了。”
如果不是經常書信往來,那麼必定曾經發生過令他難以忘懷的往事。
徐茂才不以為意,“涼州乃西北苦寒之地,同在那裡為官也算難得的緣分,大家同甘苦共患難,情分遠非其他溫柔富貴鄉可比,想忘記都難。”
這倒也勉強說得通。
謝鈺點點頭,忽然話鋒一轉,“四年前,範石溪告老還鄉,去年年底,他的墳墓被人刨開,腐爛的屍骨吊在樹上,身前還掛著血幡,上面寫著……”
他的話戛然而止,將徐茂才的胃口吊起來不上不下,禁不住追問:“寫著什麼!”
謝鈺反將一軍:“既有如此深厚的同僚之誼,徐大人難道不該關心是誰做的?”
徐茂才抓著牢門的手指一緊,口中卻道:“此事自有朝廷做主,以我今時今日的境地,便是問了又能如何?”
他又義憤填膺道:“大家曾同在朝為官,他遭此厄運,難道我不該憤慨麼?究竟是什麼人如此喪心病狂!”
“以你今時今日的境地,便是問了又能如何?”不料謝鈺直接原話奉還。
徐茂才一噎,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這小子,簡直跟他爹一樣難纏!
父子倆同樣討厭!
“背信棄義,”謝鈺好像沒看到他青一陣紅一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