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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事情?”
“特別反常?您是指怎樣的反常?”
“以前從來沒有碰到過的事情。”
秋瑜想了想,猶豫說:
“我最近的確碰到了特別反常的事情……總感覺有人在窺視我,但我又找不到‘他’的視線,甚至不知道他是用什麼辦法窺視的我。”
盧澤厚問道:“那你現在還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嗎?”
秋瑜閉上眼,仔細分辨了一下窺視者的目光,點點頭。
盧澤厚無聲鬆了一口氣,跟他猜想的一樣,陳側柏的感官也超出了自然的限制,幸好他事先有準備,讓秋瑜戴上了口罩,防止陳側柏解讀她的唇語。
盧澤厚瞥陳側柏一眼。
陳側柏臉上沒有半點表情,目光卻冷戾而焦躁。
他盯著盧澤厚,用口型一字一頓地問:你到底想做什麼。
盧澤厚笑了一聲,對秋瑜說:“秋小姐,你不覺得,你丈夫對你的保護欲有些過頭了嗎?我們站在房間的另一邊說話,他好像都有些受不了了。”
秋瑜回頭,正好對上陳側柏的視線。
陳側柏不知道秋瑜會轉頭,來不及收起冷漠躁戾的眼神,整個人不由一僵。
秋瑜卻對他燦然一笑,口罩上笑眼彎彎,甜美可愛。
一笑之後,秋瑜望向盧澤厚,想了想說:“我其實能理解,他為什麼那麼緊張我。他很小的時候,就被公司選中,進行了為期七年的封閉學習,雖然他沒有告訴我,封閉學習的內容是什麼……但我大概能猜到,公司會怎樣對待他。”
盧澤厚按住微抽的眼角,很想告訴她,陳側柏對她的保護欲,遠不是“緊張”二字可以形容。
他對她,是真的“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上怕碎了”。
這是一種渾濁、畸形、近乎恐怖的保護欲。
當事人卻毫無異議,甚至十分理解。
盧澤厚不知道說什麼了,只好轉移話題:“關於窺視者的身份,你有沒有頭緒?”
秋瑜搖頭。
“陳博士呢?”
盧澤厚問道,“作為全世界最聰明的人,找出窺視者,對他來說應該不在話下吧。還是說,他明明有能力找出窺視者的身份……卻遲遲沒有行動?”
秋瑜一愣,這才想起,雖然陳側柏答應她,要幫她找出窺視者,卻一直……沒有動作。
她太過信任他,近乎盲目地信任他。他不管說什麼,她都毫不懷疑,竟從未深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