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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牽著他的雙手環抱著自己的腰間,“抓牢了,你也要對我負責。”
馬兒奔到囚車的附近,禁軍和不明身份的黑衣人正在死拼。黑衣人的數量不少,羅永忠被團團圍住,幾乎無法脫身。而囚車中被打得皮開肉綻,雙手雙腳的經脈幾乎全部斷掉的炎松岡,正被一個黑衣人,緩緩地拖出。
荀香從靴子裡面拔出匕首對著那個黑衣人,正要出手。那黑衣人頭頂的風帽卻滑落下來,露出一張精緻姣好卻有些歲月痕跡的臉。荀香愣了一下,那個人已經拉著炎松岡坐上馬兒,飛奔而去。
淳于翌推了一下荀香,“香兒?”
荀香這才回過神來,駕馬追了上去。
官道附近並沒有什麼可以藏身的地方,黑衣人又多被禁軍困在囚車附近,無法馳援前方那兩個共乘一騎,正在逃跑的人。從南都郡到這裡,不算短的一段距離,沒有人知道這麼多人,是一鼓作氣從南都郡越過京畿軍營的重重防守,一路狂奔到這裡,還是在淳于翌他們離開京畿軍營的時候,這幫人便一直尾隨,伺機下手。無論是哪一種,稍有不慎,就會有孤軍深入,全軍覆沒的危險,尤其是這樣一支特殊的隊伍,還是由一個女人來領導的時候。
“香兒,前面那個騎馬的人,是炎如玉麼?”淳于翌在荀香背後問道。
荀香點了點頭,仍還是有些出神。炎如玉的馬兒好像因為長途跋涉,十分疲累,不能跑得很快,荀香和他們之間的距離在慢慢地拉近。期間荀香有好幾次可以出手的機會,但不知為什麼,看到那個柔弱的背影,荀香怎麼都出不了手。終於到了一處懸崖邊,炎如玉的馬兒因為懼怕,停滯不敢向前,荀香追到的時候,炎如玉正抱著炎松岡,坐在懸崖邊上。
衣袂翻飛,長髮如絛,他們身後的天空,藍的沒有任何的雜質。荀香和淳于翌跳下馬,緩緩地向這副彷彿精緻的畫面靠近。
炎如玉一隻手放在炎松岡的頭髮上,眼睛眺望著遠方。她像一個最溫柔的情人,低低敘說道,“我說要放棄權利,爭鬥啊,隱姓埋名,浪跡天涯,你卻總是不肯聽。大哥,在你的心裡,我究竟是不是一點都不重要?”
炎松岡的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雙目微微泛紅。
荀香要上前,卻被淳于翌拉住。淳于翌低聲說,“給他們些時間。”
“大哥,你想回湄洲嗎?還記得當年我初進家門,被你和二哥放在房樑上的水淋得渾身溼透……如果沒有淳于文越,沒有宇文雲英,沒有家族責任,沒有這一切的一切。我們是不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