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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時常會在無意識的時候表現出一種誠惶誠恐的態度。
丁宓之隨後便在思索,程亦嘉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這個問題他一直想到現在。
也許有時候拉下臉直接問更加有效吧。
他思索了幾秒鐘,握著手機問:“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程亦嘉聽出丁宓之的意思了,便解釋說:“我是怕影響到你,所以才提議要不要澄清。”
“那你多慮了,你是丁太太這個訊息是我放給媒體的。”丁宓之誠實地告訴她真相。
“……你不介意被人嘲笑你太太是嫩模,還坐過臺?”程亦嘉捂住話筒,低下頭,小聲地問。
“你幹過嗎?”丁宓之反問。
“當然沒有!”
“那你擔心什麼。”
“我……”程亦嘉突然覺得丁宓之的話問得很對,身正何懼影子斜。
“這件事我會去處理,你別上網跟無聊的人浪費口舌了。”
“……好吧。”程亦嘉筷子,吃著服務員端上來的面,“你在你們圈子裡是不是名聲也不太好?”
“誰說的?”
“我……我胡亂聽到的,可能是別人的誤傳。”
丁宓之頗為不屑起說:“你以前不是也擔心我喜歡男人?我想事實總是比自以為是的猜測和無中生有的謠言更加有說服力。”
丁宓之暗示得太明顯,程亦嘉故意吸溜著吃麵條:“面都要糊了,我先不跟你說了。”
關於澄清兩個人在心底並未達成共識,但嘴上卻誰都沒有再提及。
程亦嘉並不願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浪費太多時間,既然丁宓之認為沒必要,那她也不想多操心。不過是被人議論幾天,自己身上也不會掉塊肉。
程亦嘉倒不是想說自己矯情,只是有些事嘗試過太多次失敗,卻在毫無防備的瞬間逆轉為成功,讓她始終感到不真實。似乎事情就不該這麼簡單,總想探究更多內容。在過去的那些晨曦薄暮中,她習慣了孤單。
有些介懷藏在心裡,並不一定時時刻刻表現出來,但是它一直都在。
她也曾把自己幻想成悲劇故事的主角,在垂垂暮年之際,她孑然一身,在泛黃的日記本里寫下這段充滿綺麗感的暗戀之旅。
好在,事情的發展有些出乎她的意料,現在的她似乎不必如此悲觀。至少不可說的很多事,都被丁宓之問了出來。
她的文藝之路大概要泯然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