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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過日子的宗室和旁支,從來不敢招惹他。
姜遠有一個長公主之母,相信樂平長公主一定和他說過太子的忌諱。
秦贄今兒對姜遠說的這席話,不僅僅是警告姜遠,也是透過姜遠告訴樂平長公主。
樂平長公主既然想用兒子的婚事和太子妃親上加親,那就要付出應有的代價,日後將太子妃的姐妹娶進門,她這婆婆就不能插手兒子、兒媳婦房裡的事。
這時代的婆婆都喜歡在兒媳婦面前逞威風,理直氣壯地插手兒子的房裡事,小輩還不能拒絕,否則就是不孝。
但若是兒媳婦的身份太高,婆婆礙於兒媳婦的孃家,也不能做得太過份。
樂平長公主挑兒媳婦專門挑身份高的,那麼她就要有這覺悟,甚至拿出誠意來。
如果她能接受,她自然會請人去威遠侯府提親,如果不能接受,這事就作罷,對雙方都好。
裴織自然明白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不由敬佩地看著這位太子爺。
“殿下真厲害。”她不吝嗇地誇道,“幸好有殿下出馬,接著就看樂平長公主那邊了,省了咱們再操心。”
不僅如此,裴繡婚後生活也有了保證。
只要裴織這位太子妃在的一日,樂平長公主和姜遠就不敢做什麼對不起裴繡的事。
樂平長公主如此汲汲營營,會主動壞了兒子的前程嗎?當然不可能啦。
太子爺矜持地嗯一聲,鳳目波光流轉,有一下沒一下地覷著她。
見她笑語盈盈,拿起話本靠在松墨引枕上看起來,不禁問道:“你沒什麼想問孤的?”
裴織眨了下眼睛,不解地問:“問什麼?”
太子爺看她半晌,慢慢地抿緊線條好看的薄唇,鳳目裡的光芒變得暗沉,整個人肉眼可見地變得陰沉起來。
他沒說話,就用那雙暗沉的鳳眼直勾勾地看著她。
裴織回想剛才兩人的對話,突然間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她一手按住話本,語氣多了些小心和謹慎,“殿下剛才說的……是真的?”
秦贄緊繃的臉色微松,微微抬起下頜,故作漫不經心地說:“孤剛才說了很多,孤不知道你問的是什麼?”
看他這樣子,裴織哪裡不知道他這是和自己置氣,沒有第一時間明白他先前隱晦的表白心跡,讓他格外生氣,覺得她是不是不在意他。
她心裡有些好笑又好氣,還以為兩人已經有默契,這種事其實無須言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