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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蜘、蜘蛛。”雖然有其他人幫助她變更姿勢,立香還是覺得自己的左腿,從腳尖到胯骨的位置都像是散了架子一樣地疼,在她勻稱的身體內部又是攪又是劃,讓面板下面的血肉筋骨黏連成一團。她看了看仍在有氣無力掙扎的那一小團黑色,“它掉到我身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反射性地跟隨著移動到了那隻無辜的節肢動物身上。隨後,酒店工作人員倒抽了一口冷氣,“天啊,是黑寡婦。”
因為黑寡婦的最佳治療時間是恐怖的越早越好,而他們開門已經耽誤了不少功夫,立香被飛速推上了救護車,直接在車上做了緊急檢查的同時,還先一步注射了葡萄糖酸鈣注射液。車會直接開到急診部,屆時也會優先檢查有沒有異常症狀。
立香自覺並沒有被咬傷,但她的自述此時並不能作為最優先的診斷依據,更何況她已經因為腿疼而臉色發白,滿頭冷汗,看起來好像隨時會昏厥過去一樣。
衛宮坐在她邊上,抿著嘴唇,凝重地看著點滴裡的液體在車的開動下向下流進透明的軟管,最終消失在埋進她手上的針頭裡。他的頭髮很亂,明顯是臨時的事件和大量跑動讓他來不及收拾,而他平時是很在意這方面的形象的。
“衛宮先生,頭髮都散下來了哦?”立香想和他說說話,一方面是為了轉移注意力,另一方面,也是想表示自己的狀態還算良好,讓他不要露出那種表情。
衛宮忍耐地做了幾次深呼吸,直接用手耙了耙劉海,把銀白色的頭髮稍微整理得平整了一些。“這種情況下,你倒是會開玩笑了啊,藤丸。”
“因為很痛啊……”她不太舒服地動了動腦袋,感覺自己的髮根已經被冷汗浸溼,此時黏糊糊地趴在頭皮上,讓她躺的相當不適,“您又擺出那樣的表情,讓我以為我快要死掉了呢。”
衛宮嘖了一聲,“如果已經被咬的話,以剛才開門的速度,可以預見你的死亡會發生在今天或明天。”話是這麼說,他還是力度儘量柔和地抬起了立香的腦袋,把溼透的頭髮都撥弄到枕頭上面,又順手試了試她的額溫。
“你有點發熱。”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好像已經記憶住了這個表情,並將長久保持在這個狀態。這不是好兆頭,他翻了翻谷歌來的急救手冊說明,又掀開她的領口,確認蜘蛛降落的那一邊肩膀確實沒有可見的小紅點或疹子。
“浴室裡的瓷磚很涼。”她想要縮一縮肩膀,又被衛宮嚴厲地制止了,只好任由他來回按壓那裡確認,“我……我最近又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