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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也有些異樣的)平靜心態來進行對話:“怎麼說?”
“他沉迷於奉獻行為,我覺得這種型別都有病。”他簡短地給出了一句話,然後任憑立香怎麼追問都不開口。立香在沙發上調轉了方向,強行把自己的腦袋壓到他的手臂上亂頂,試圖讓他看不清楚手機螢幕。這行為很快就被鎮壓下去,她的額頭被他的手肘壓著,動彈不得。
庫丘林還在回郵件,他空出左手拍拍她的胸前,恰好蹭到還在紅腫的敏感咬痕。立香嘶地一聲,徹底不動了。
“昨天?”他涼涼地問,“現在還敢這麼鬧?”
覺得自己多少理虧的立香閉上眼睛開始裝死,在他故技重施,又擰了她胸前一把以後也堅持著沒有撲騰。她躺的位置非常侷限,也因此,能感覺到他生理上的變化。電視在播放一場迅速的圍獵,羚羊在草原上賓士、急轉,捕獵者們從幾個方向包抄過去,截住它的去路。
他已經放下手機,仰過頭去,立香不敢貿然坐起來,也不敢和他搭話,就只好裹著毯子繼續裝死。等他恢復平靜,她才慢慢爬起來,卻被抓過去又揉了好幾把。
“很疼!”她給了庫丘林一巴掌,在手臂上,“別碰!再這樣就把你報給管理員禁止出入。”
“那以後都只能在室外了。”她的威脅根本沒有殺傷力,庫丘林乾脆把手從衣領伸進去,把那兩粒軟綿綿的乳尖輪流捏得硬起來才抽出手去,“就這樣吧,我走了。”
立香煩得要死,她不想示弱,但現在去撩撥他,也絕對不可能有好果子吃。她氣鼓鼓地趴在沙發背上,陰森地開口:“把垃圾帶下去丟,記得分可燃和不可燃。”
“別以為就這麼簡單的算了,等著吧,藤丸。”庫丘林拿起垃圾袋和一摞捆紮整齊的書籍,拿著手機的手在空中虛點幾下,“剛才那件事就先留著,等我想到了再說——保證有你好受的。”
立香決定不去深入思考這個話題。她目送庫丘林,後者把門踢上,在鐵門隔絕視線的一瞬間,剛剛因為他在這裡而體會到的安全感和歡欣感都像是泡沫一樣消散了。電視仍然開著,但它發出的光線和聲音多讓她覺得厭倦。
這狀態很不對勁,她強迫自己坐起來,把所有的燈都開啟,又把喜歡的音樂投放到電視上,把一塊新的糖球塞進嘴裡。舌頭像是雜耍一樣地和上顎玩弄著這一粒糖,在立香察覺到上顎沙沙的痛感時,她無意義地拿起手機,想要在備忘錄裡面記錄自己的想法。
首先,她不想現在的狀態有所改變,尤其是,她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