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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黑幫骨幹的壯漢。
——說起來,在這麼惡劣的條件下,叔叔也真的能經營起這個酒吧啊。
一直以為鄰居家的叔叔是學者或者教授之類的,立香回憶著自己小時候找他幫忙解決不會的數學題時莫里亞蒂一本正經教她取巧做法的樣子,情不自禁地感嘆起人不可貌相,眼皮漸漸沉重起來。空調持續穩定的嗡嗡聲對睏倦的夏日午後來說,簡直是美妙的白噪音,她不知不覺就趴到了吧檯上迷糊起來,連酒吧大門的開合都沒能得到她的一瞥。
來人似乎也沒想到她就在那裡毫無防備的睡著,他以一種很小心的姿態漸漸接近了立香,但直到他在她面前站定,大半身體都被來人的影子所籠罩的立香仍然睡得香噴噴的,光線的變化沒有引起半點察覺。
單純是靠近她,記憶中歡愉的快感就讓奧茲曼迪亞斯情不自禁地期待起什麼來,而露出孩童般恬靜睡臉的立香也稍微讓他升起了居高臨下的、惡質的憐愛之情——不知道等她醒過來看到餘,會露出怎樣的表情呢?懷著想要惡作劇的心思,他好整以暇地脫下外套丟到一邊的椅背上,踱進吧檯裡面瀏覽起酒吧的備酒和杯子。
好友隨意地轉動著一個杯子,找了半個月的傢伙正趴在桌子上睡著,這意外和諧一幕落在剛進門的吉爾伽美什眼裡,居然帶了點讓他不快的刺痛。大概是天性不喜愛分享,類似於‘自己覺得好,別人也覺得好’這樣隱約帶有競爭含義在裡面的重逢,讓本來也不是很溫柔可親的吉爾伽美什走過去的腳步也急了起來。當然,他沒忘記從裡側鎖上酒吧的門。
“喲,黃金的,”先打招呼的是奧茲曼迪亞斯,“真是巧遇。”吉爾伽美什打量自己老友的眼神中,似乎還是第一次帶有如此鮮明的惡意色彩,這大概和兩人第一次是以完全競爭而不包含一絲合作成分正面相對有關,“太陽的、這可不算是什麼巧遇”,手指挑起立香的一縷紅髮繞起了圈,他冷笑起來,“這麼看來,你也的確覺得不錯?”
“唔,當然,”意外坦誠的承認了這一點的奧茲曼迪亞斯頗有幾分無賴地聳了聳肩,“有好的就不選壞的,餘當然也不會例外。”用小指墊著杯子將它放回架子上,他手撐著吧檯俯下身,對著立香的劉海吹了一口氣,“該起來了,我們的裁判官。”
本來就為那一縷被人繞來繞去的頭髮所驚擾著的立香倒是沒有立刻清醒過來,由於酒吧凌晨營業,現在正是已經晝夜顛倒了相當一段時間的立香犯困的時候。她的思緒仍然在粘稠的午睡中沒有抽離而出,自然,低沉的男聲也沒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