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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苓只道,“你的耳朵在流血。”
耳環配飾過大,爭執中若是被牽扯到很容易撕裂流血。
莫名的有一種難堪湧上心頭,女人一手捂著耳朵站在原地,一手還緊緊攥著領口,這一次沒有直接拒絕出聲。
見狀,真田苓打了個電話,片刻後她去門口接了個東西,一件外套和一些簡單的碘伏藥品。
沒有直接給人,而是放在了一旁空閒的石桌上,真田苓轉身就要離開。
走到門口時身後傳來一道女聲,“沒事別來這裡,不要亂散發你的好心。”
真田苓面色不動,“我知道了。”
女人看著衣服,說不上來什麼感受,她只是隨口提醒一句,對方聽不聽就跟她沒有關係了。
她只是在那一瞬間覺得,這麼好看的小姑娘,一看就是大學生,在這裡若是被樓上的人盯上了,未免有些可惜。
半晌後又冷嗤一聲,像是在嘲笑自己,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思去勸別人,自己先活下去再說吧。
服部平次在走廊窗戶那邊等人,見真田苓出來了,快步走過去,“什麼發現?”
真田苓示意他邊走邊說,大致提了下衛生間的女人,“派人盯著她,我覺得她會告訴我們些什麼。”
不一定是本人親口說的,那些對其動手的人也會留下些痕跡。
服部平次點頭,明白了。
等待回信的時候,真田苓把排除了下寫那封威脅信的人選,最終確定了一個人。
濱口山治,看這名字就知道是哪家的人,家裡的獨生子,被溺愛的不知道天高地厚,葷素不忌,一個肆意妄為的富二代。
往下深入瞭解就知道這東西真是吃喝嫖賭抽樣樣俱全,從小到大就沒幹過一件人事。
感情這種事情你情我願的話誰也管不了,但關鍵這畜生大半都是搞威脅強迫這一招。
但因為家裡有錢有權,硬生生把這些負面新聞都給壓下去了,只在花邊新聞上不斷活躍著。
這種情況下,真田苓眸色微深,失蹤者存活的機率很小了。
真田苓斟酌著下一步怎麼走的時候,一條簡訊暫時打斷了她的思路,很簡潔的四個字,甚至都不是催促之語--我登機了。
真田苓捏著手機的動作僵了一瞬,想起來今天是跡部景吾回英國的日子,但這個時候,她就是飆車回去也來不及了。
指尖在螢幕上來回點了幾下,終於點選了傳送---抱歉景吾,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