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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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買對輸贏,壓對球數,又下巨數賭,那時可會虧損?”
樓淮祀笑著道:“如此贏家到底少數,一次兩次又不能傷筋動骨,這邊賠出去,那邊賺回來,儘可填補。若是卑鄙一些,私下叫球隊扭轉乾坤,莊家不就立於不敗之地?”
“這……”這似是不大可取啊。衛繁看著手邊賬本,越看眼又暈,她的陪嫁本就多,還掌著樓淮祀的私產,來棲州後,大筆大筆的銀錢出去,又大筆大筆的金銀進來,年中一盤算,數目為巨。
衛繁看著這些銀錢,心中莫名發虛,好似都是不義之財,她的樓哥哥做知州兩年左右,她這個內人就積得這麼多金銀,外人看他們別當他們是貪官汙吏。
衛繁飛快地想了想,這兩年內的大小事宜,自己也沒收什麼不義財,樓哥哥也沒因錢許下什麼不當之諾。他們的錢財來路明明白白,路上剿匪得了賊贓,來棲州後買了一條街,又耗去許多金銀修屋鋪路,她又賣“蟲金”“流仙釵”廣納財源。
餘的……石脂公家之物,歸屬了棲州,清剿棲水上的水匪,財物被梅明府得去,用於圍湖造田,榷場得銀同樣歸於州庫之中。
公私之間一清二楚,一定要說有哪筆財物說不清道不明,也就做莊通吃來的大筆賭注。
“樓哥哥,這錢屬公還是屬私?”衛繁決定問問清楚,他們不差金銀,這錢拿得要是燙手,不要也罷。
“自是屬私。”樓淮祀理所當然道,“藉於賭非正道,捨去一二成做善事亦可。”
衛繁悶笑:“以前只知蟲子要咬手,原來錢多了也要咬指頭。”
素婆聽了這話,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道:“小娘子私下說說便罷,在外頭可不好說這話。”憑平就能遭來忌恨,嫌銅臭之人卻不嫌多,只有恨少,哪有嫌多的。
衛繁笑:“我雖不大聰敏,財不露白還是知曉,放心,我只悶肚裡。”想著也是開張大吉,與素婆幾人道,“素婆,綠萼……榷場後頭蓋商鋪時,我替你們各買一間下來擱在那,以後或租或賣,也是一樣出息,如何?只是棲州雖有些起色,到底不如京中繁華,賃價賣價都要差上一大截。”
素婆等一愣,只不敢受。
樓淮祀閒逸地倚在一邊:“不願也無妨,素婆總要隨我們長居一處,綠萼這些丫頭置了商鋪在棲州,太遠了些,除非……”他展顏一笑,笑得幾個丫頭臉上發紅,“屆時再看替你們在哪安罷。”
衛繁衝樓淮祀一呶嘴,她的丫頭都值得一副好嫁妝,依樓淮祀的口氣,置屋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