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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果漿立即湧入口中,沿著食管緩緩流下。
分明是柿子,口感卻宛如蜜汁甘漿,太好喝了吧!
果然吃水果和吃飯的胃袋是不同的地方吧,白星咯吱咯吱咬著吸出來的柿子瓣,絲毫沒有感覺到剛才的過分飽腹感。她不死心得繞著柿子樹又轉了幾圈,最終很失望地確定並沒有第二隻熟透的。
等柿子被吸得只剩下一層薄皮和一點屁/股,白星終於稍顯心虛的想起來自己的小夥伴。
她盯著柿子屁/股上碩果僅存的一點果肉,非常掙扎。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忍痛扭開眼,來到馬廄,故作慷慨地遞過去,“噥!”
阿灰甩著尾巴瞅了她幾眼,顯然對對方這個時間來馬廄感到詫異。
不過它是一匹很大方的馬兒,猶豫了下便往角落裡挪了挪,空出來老大一塊地方:
來吧人類,大爺願意分享給你一點住處!
白星:“……”
我才沒有想要跟你搶馬廄!
她乾脆把柿子屁/股塞到阿灰嘴裡,後者勉為其難地嚼了嚼,迅速瞪圓眼睛:
甜,軟,好吃!
這是什麼好東西!
就是太少了!
白星心虛地別開眼,乾咳一聲,“我省給你的。”
阿灰眨了眨眼,讓出了更多的空間。
它雖然是匹野馬,沒馬教,但也知道生活不易,很多時候想得到點什麼,是需要付出代價換取的。當初在草原時,它就曾經用一片水草豐美的地皮跟一隻成年馬換過某種甜絲絲的東西:對方有人養。
白星忍無可忍將它拖回原地,像個普通的十八歲少女一樣豪情萬丈道:“以後會分給你更多的!”
稍後白星滿足地捧著肚皮躺在床上,額頭的傷口終於滲出來細細密密的疼痛感,一度被割裂的白天和夜晚那截然不同的經歷在這一刻逐漸融合。
今天她上山遇到一匹狼。天冷了,山中食物驟然減少,許多野獸都耐不住飢餓要下山找吃的,今天白星就是遇見了這樣一匹餓狼。
她已經許久沒活動筋骨,所以選擇赤手空拳與之肉搏,結果忘了阿灰是匹莽馬,完全不知道害怕,非要在旁邊助陣,對著那匹狼又踢又咬。
一人一馬第一次面對野獸打“配合”,默契有點不夠,為了躲瘋起來的阿灰,白星被餓狼在額頭上劃了一爪子,流了不少血。
好在只是皮外傷,也沒有傷到其他地方,過幾天就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