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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較你媽說過的屁話。今後我們可以繼續跟他們來往。”
後來這事還讓岳父說對了,他們去法國也的確得到了其中幾位的鼎力相助,但據說,岳母對這兩件事耿耿於懷,喬納的母親郭涵去世時,岳母警告他,“如果死的是我,你愛怎麼玩都可以。但我妹妹,不許你摻和!我妹妹已經夠苦的了!”為了防止岳父搗亂,郭涵葬禮的那天,她乾脆不讓他去。但岳母卻在悼念廳外面看見一個特殊的花圈,每朵花都是用喬納父親喬永波的照片折成的,喬納正把這花圈往火裡丟。事後一問,“花圈是姨夫做的”,原來早在幾個月前,他就開始籌備了。
“你憑什麼在幾個月前就為我妹妹準備花圈?!”岳母自然少不得質問他。
岳父回答:“我是醫生,我當然能看出她還能活多久。”跟過去一樣,對於自己的行為,岳父毫無悔意,“喬永波就是個始亂終棄的混蛋,要不是他,你妹妹不會得病,也不會死!我沒把他本人攪成花泥埋你妹妹的骨灰,就算不錯了。我這是為郭涵報仇!你氣什麼啊!”
莫蘭說,那一次岳母親實實在在地跟父親大吵了一架,因為岳母認為岳父把喬納教壞了,缺乏做長輩的樣子。兩人因此有整整兩天沒說話,最後雖然是岳父道的歉,還寫了檢討書,但檢討書是他用一塊巧克力騙莫蘭寫的,可見他的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
不過,雖然他幹了那麼多荒唐事,他對我還是很不錯的。儘管對於我那模糊的前半生,他編了無數故事騙我,一會兒說我是某軍閥的孫子,一會兒又說我是高逑的後代,但他為我盡心盡力地醫病卻是實實在在的。他每天晚上除了給我作針灸,還給我按摩,隔三差五還為我特製各種膏藥,現在我的腿能恢復大半,全是他的功勞。
“高競啊。”岳父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儘管他不在身邊,我還是不由自主地站得畢恭畢敬。“爸,怎麼是您啊……”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點怕他。一方面是因為我知道他很精明,所以總擔心自己如果顯得太傻,讓他覺得我這個女婿不夠格,另一方面,也是怕一不留神著了他的道。
“聽說,你手頭有些舊案的資料?”岳父問。
“是啊。”
“去翻翻1969年除夕夜滅門案的資料,如果我沒記錯,這應該算是懸案。”
“滅門案?”沒法否認,我來了興趣。
“無論是當時,還是現在,這都應該算是大案子。可惜當時有各種限制和阻礙,最後反正是沒破。高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