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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嘴唇發麻,兩人才徹底分開。
小洋樓裡,徐聞柝靠著牆,唰唰在速寫本上畫著什麼,時不時抬頭看孟溫棠幾眼。
還差幾筆的時候,終於被孟溫棠發現。
“你在畫什麼?”
“沒有,你做你的作業,我待會兒來檢查。”
“我才不信。”
孟溫棠撲過來,伸手就要搶徐聞柝手裡的畫。
兩人在地板上滾了好幾圈。
身下是孟溫棠,徐聞柝壞笑著:“你怕不怕?”
“怕什麼?”孟溫棠嘴硬著,卻別過了頭。
“阿棠。”
孟溫棠最怕他那樣喊她,聲音像化成水似的輕輕軟軟。
他的臉朝她愈來愈近,蜻蜓點水般啄著她的唇。
孟溫棠已經搶到本子,卻無暇顧及。
速寫本上用鉛筆寥寥幾筆勾勒出她的輪廓。
孟溫棠坐直身子,半邊臉龐在髮絲間若隱若現。全神貫注寫著什麼。
畫還未畫完。
離群二十六
餐廳裡。
曖昧的燈光照映臉龐。
孟溫棠攪拌咖啡,聽謝琳琳講述她的少女心事。
謝琳琳託著腦袋,咖啡杯上倒映著她的滿面愁容。
“阿棠,昨天網球王子約我去看電影。吃飯的時候我不小心打了一個很大的噴嚏,他說我這樣很可愛,可我覺得好丟人哇。”
徐聞柝照舊在樓下等她。
孟溫棠拉開車門,徐聞柝靠在椅背上補眠。
聽見聲響,他睜開眼,將座椅又調了回去。
“你很困嗎?”孟溫棠問。
徐聞柝點點頭:“每天還要起早來接你,是有點困。”
“哦。”孟溫棠扯過安全帶繫上。
“哦什麼?”徐聞柝笑著,他並不急著發動汽車,反而靠孟溫棠越來越近。
他笑眯眯地,那雙宛轉的桃花眼正對著她晃。
“我想要點補償。”
孟溫棠後悔安全帶系早了,徐聞柝離她越來越近,車廂內空間狹小,她被逼到角落,無處躲藏。
被徐聞柝扣著後腦勺來了個由淺入深的吻。
分開後,孟溫棠就像一條缺氧的魚,大口呼吸著。
徐聞柝遊刃有餘地轉動方向盤,視線餘光看著她,嘴角是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送她到公司大樓,孟溫棠說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