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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咱們應該寫個章程。這樣就算明兒見到侯爺不會說話了,也有個東西交上讓侯爺過目啊。”一人道。
“這法子好!”
餘下二人一口應下。三人拿起紙筆,彷彿明日便是殿試之日一般,挑燈夜戰。
回到褚府,聶冬心情十分沉重。只是經過了這麼多的事,他也漸漸學會了喜怒不形於色,雖然心中對禁海已經到了罵孃的地步,但臉上依舊笑呵呵的。
回道屋中後,才歇下了所有的偽裝。
他同樣拿出紙筆,用著拼音寫著這幾天的見聞,他需要理一下自己的思路。
池安禁海的原因是因為水師幾乎全軍覆沒,沒有抵抗海盜的能力,只能堅守內陸。然而……
“船還在。”聶冬手中的炭筆用力的在紙上如實寫道。
海戰和陸戰不同,陸戰一旦士卒死傷大半基本就是輸了,然而海戰最重要的永遠都是船,如果一場註定失敗的戰役,所付出的代價要在一百水師戰死和被敵軍搶奪走海船中間選擇的話,幾乎所有的水師將領都會選擇犧牲掉前者。
池安的水師精銳損失了一部分,然而船卻都在港灣裡待著。
“水師失敗,遷走漁民,褚家褚慶濤一支受挫……”這一連串的事情彷彿被一根無形線串了起來,指向一個未知的地方。
聶冬放下筆,將紙扔進了火盆。
他與褚慶濤因霍氏的存在,有著天然的同盟關係,若褚慶濤到了,霍家也會受到牽連。
“麻煩啊。”聶冬揉了揉額頭。
池安出了這麼大的事,朝廷那邊竟然沒有多少風聲。除了古代交通不便外,恐怕其中的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這一宿聶冬睡得頗不安穩,一大早便從床榻上坐起。一直熬到了晌午,不怎麼顯眼了,這才去找魏小海等人。
魏小海和富貴吃飽了,又是熱粥,在任柏雲的強烈要求下,洗了個熱水澡後,只覺得這是自己一輩子都沒有過的舒服。原本緊張的情緒,也隨著泡了個熱水澡後煙消雲散了。
“哪怕明天就要死了,今天能吃飽還可以洗澡,也值了!”魏小海舒服的躺在特地給他們騰出來的塌上,美滋滋的進入了夢想。
這一睡便睡到了晌午,直到聶冬來了才剛剛起身。
聶冬卻沒有直接見他們,而是叫了王慶元來。
來池安的路上,聶冬一直想要和這位博陵的大鹽商好好聊聊,奈何對方心理素質實在是太差,見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