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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月從葉湛家裡出來之後,又拐去蔡婆家,問她家裡有沒有食盒,她想借用一下。蔡婆有些奇怪,說她在太平城也沒有其他親戚,要給誰送飯,練月笑而不語,拿了食盒,就告辭了。
回到家之後,她洗漱了一番,又做了幾樣飯菜,趕在城門落鎖之前,出了城。
自從上次不冷不熱的把劍客送走之後,她已經好幾天沒見他了,不知道劍客有沒有因為自己的不冷不熱而感覺到受傷,要是能就好了。
她摸黑將馬拴在竹林裡時,覺得自己有必要在家裡蓋個馬棚,養匹馬了,畢竟城內城外的往返,也幾十里路呢,每次都去租馬,還挺不方便的。
劍客的院子,竹門緊閉,她就從籬笆牆上翻了進去。
院子裡也是黑漆漆的,竹屋也是黑漆漆的,灶房也黑漆漆的,難道劍客不在?又外出了?平昌君又把他派出去了?他走了,又不跟自己打招呼?練月有些小沮喪。她將食盒放在廊下,走到窗戶前,這才發現窗戶是撐開的,心頭又湧上一陣竊喜,窗戶都沒關,或許劍客沒走,是她想多了,可沒走的話,他去哪了呢,是在平昌府,還在去找師妹了?還是已經睡下了?想到最後一種可能,她的心就狂跳起來,人也迫不及待的從開著的窗戶翻了進去。
結果,好傢伙,她才剛一落地,黑暗中長劍攜裹著勁風,就削到了她頸邊。
不過對方好像知道翻窗的乃是熟人,所以並沒有傷到她,只是用劍制住了她,讓她別亂動。
屋裡好重的酒味。
練月剛動了一下,他的劍就貼得緊了一些,他的聲音也冷漠無情:“別動。”
練月忽視了他的話,正欲往前走,要離他近一些,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慍怒:“我說了,別動。”
練月皺眉道:“你怕我?”
黑暗中傳來劍客的冷笑:“你說什麼?”
練月被他的冷笑弄得有些心煩意燥,她賭氣似的扯著嗓子喊:“我說——你——是不是——怕我——”
劍客沉默了一下,道:“我不是聾子。”
練月頓了一下,用手指捏住他的劍,將冷劍從自己頸上移開,朝他走了過去。
她走到他跟前,像個小狗似的,在他身上來回嗅,他不自覺的退了一步,她輕聲問:“你喝酒了?”
他將長劍收回,繞過她,把劍插入架子上的劍鞘中,冷漠道:“不勞貴駕掛心。”
她從背後抱住了他,委屈道:“不管,你隨便說,反正我不會被嚇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