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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莊定定的瞧著她, 看她拉起自己的手, 看她將自己的手放進她手心,看著她輕輕的哈氣, 為他取暖,看她皺起眉頭問,手怎麼這樣涼?
她對他, 還是一如既往的殷勤, 他不太明白,她為何還對他這麼殷勤。
她抬眼來看他,還是如水的目光, 欲語還休般纏綿。
她摟著他的腰,把臉貼在他胸前,仍是軟軟糯糯的問:“這麼些天沒見,想我了麼?”
血在身體中流得特別緩慢, 像在做夢一樣,像夢一樣矇昧,可衛莊知道這不是夢。
她踮起腳尖, 雙手勾住他的脖頸,將他拉低一點, 開始親吻他,可她卻不能再叫他心神盪漾, 因為他想到那天她同葉湛也是這樣,在屋簷下親吻。
他握住她的肩膀,將她推開了, 沒有任何猶豫,其實推開她,是多麼簡單的事情。
她不解的看著他:“怎麼了?”
他瞧著她,真是眉眼分明,一副濃烈的長相,可偏偏喜歡穿得清清淡淡的,總叫人小覷去,以為沒有攻擊性。他以前也小覷了她,以為這樣的一個女子,是贏不了他分毫的。
她見他不說話,便又伏在了他肩頭,輕聲問:“怎麼一句話也不說?”
見他還是不吭聲,就道:“沒關係,我現在還沒有跟他成親,我們還可以——”她想了一下,用了“苟且”二字,“還可以苟且一陣子,但成親之後就不行了,我要好好的對他,再不能三心二意了。”
衛莊攥緊了自己的手。
她湊過來,親他的脖頸,一路親到他的唇畔,他就勢咬住了她的唇。她沒有半分推拒,甚至比之前還要順從。
他握住她的腰,舌頭撬開她的齒關,吻了進去。
她閉著眼睛,還是一樣的專注和認真。
可他是清醒的,絕對清醒。他推著她,將她壓倒在床上,俯身一路噬吻下去,可他很快就親不下去了,因為沒意思,真的好沒意思。他鬆開了她,站起來,向外走去。
練月坐起來,道:“大年初一,請你來喝我的喜酒。”
他像沒聽見似的,繼續往外走。
練月急了:“你站住。”
衛莊停了下來,但沒有回頭:“不用請,我不喝。”
練月從他身後繞到他跟前,定著兩眼瞧他:“你既不喝酒,也不是來找我消遣的,那這寒冬夜半的,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
衛莊冷冷的瞧著她:“我為什麼找你,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