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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不會碎,但是膽敢對她圖謀不軌的石頭,定然會被徹底碾碎。
崔休頷首:“放心,您早已對我千叮嚀萬囑咐,我豈有不謹慎的道理。我待殿下一向謹小慎微,從不敢有一絲不敬。”
“如此甚好。”
見崔休還是欲言又止,崔知仲倒是直接把話說開了:“你以為你法子便能奏效?若是有永寧王殿下這樣的貴女日日在身旁,你以為那個蕭大人還會看得上尋常女子嗎?”
“你這想法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廂情願。”
崔休這下是真的被說服了,確實,連他這樣身份的人,都無法抵抗娶永寧王這個誘惑。
那個蕭晏行如果就是個膽大妄為到極致的,他一心奉承殿下,說不定還真能讓他走通這條路。
“那該如何是好?”崔休低聲說道:“或者父親想想法子,將他從鴻臚寺調出。”
崔知仲抬眸看著眼前的兒子,都說崔休的性子肖似他祖父,也就是老國公。
如此看來,就連骨子裡的這份仁厚,似乎都像了些。
“你能想到的法子,只有這些嗎?”崔知仲看著崔休,沉聲問道。
崔休神色莫名僵住。
而在他這神色怔楞的時刻,崔知仲冷漠的聲音響起:“斬草除根,永遠都是最有效的法子。”
*
謝靈瑜這幾天倒是忙得有些腳不沾地。
這不等外面天都黑了,這才總算想起來下值。
聽荷這兩天跟在她身邊,還別說倒也幫了不少忙,端茶倒水不說,就連謝靈瑜讓她幫忙去取個卷宗,她一開始雖然摸不著頭腦,但好在她跟那些扭捏小女郎不一樣,長了嘴巴會問。
不過幾日的功夫,她便摸清楚了鴻臚寺的庫房在何處,放卷宗的地方又在何處。
“殿下,要不要奴婢再給你添點茶水,”聽荷見謝靈瑜伸了個懶腰,她趕緊上前。
謝靈瑜擺手:“不用,你這一日又是點心又是茶水,當真是把我餵飽了,也辛苦你了。”
聽荷心疼的看著謝靈瑜說道:“殿下這一日才是忙呢,奴婢瞧著您拿著一支筆,埋頭就寫,簡直一刻鐘都不能停歇。”
末了,她還語重心長的嘆了聲:“原來當官這麼累的。”
“那你以為當官是來玩的,”謝靈瑜好笑的看著她。
聽荷:“先前奴婢不知道,如今知道了,殿下可真是太辛苦了。”
她見謝靈瑜在伸懶腰,趕緊走了過來,伸手替謝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