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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守趕緊點頭。
此時郭徵左右看了一眼,這才輕聲問道:“這次是誰來看了這份卷宗?”
值守心底似乎還有為難的模樣,臉上猶疑不定之後,終於下定決心般小聲開口:“是少卿大人。”
郭徵在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臉上似乎沒有什麼意外。
甚至反而有一種‘果然如此’的瞭然感。
他越發和顏悅色的看向眼前的值守,
又問了句:“除了這份卷宗之外,少卿大人可還有看旁的卷宗嗎?”
值守倒是立即搖頭:“並無。”
郭徵這下不說話了,他陷入沉思之中,顯然也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畢竟這個案子早已經完結了,甚至鴻臚寺還親自寫了回函,向回鶻國交代了整個案子的來龍去脈,但是沒想到少卿大人卻又在這時候突然來庫房重新查詢這份卷宗。
想起自己身後之人,一直叮囑自己,要時刻盯緊永寧王。
郭徵心底也實在是有些無可奈何,有時候上了賊船的時候,並不覺得這個賊船有多差,甚至還心中頗有些得意,自己能攀上這根高枝。
畢竟他在鴻臚寺丞這個位置上,一待也是三年了。
每年吏部稽核,他至多也就是中上的評價而已。
他背後無人,在官場之上寸步都不得進。
如今只不過是讓他打探些許訊息,對方便保證至少也會給他一個上州長史,雖說是個地方官,但是他身邊有幾位外放出去的摯友,來信之中倒是提及不少到了地方的好處。
畢竟長安城內貴人太多,皇族勳貴,世家門閥,各個都高高在上。
“你確定嗎?”郭徵還是不死心的又多問了一句。
值守很肯定的點頭:“每次調閱卷宗都是要登記在冊的,少卿大人調閱的這兩份卷宗,便登記在冊了。”
郭徵猛地看向值守,但是對方嘿嘿一笑,反而主動安慰。
“大人放心吧,您上次調閱這份卷宗,我未曾登記。”
值守遞給了郭徵一個,我辦事您儘管放心的安慰眼神。
可是郭徵卻還是似乎還是想問關於謝靈瑜的事情,值守見狀也不含糊,直接轉身去往自己的書桌,將那本登記冊拿了過來。
他遞給郭徵時,恭敬笑道:“大人請過目。”
郭徵這會兒也不推脫,趕緊低頭查閱,果然上面有謝靈瑜調閱卷宗的記錄。
確實是只有兩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