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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將他們點的茶點端了上來,謝靈瑜一邊吃著茶點,一邊好整以暇的看著樓下的比試。
不得不說,這舉子之間也是有高低之分的。
有些人肉眼可見,便是上臺來湊數的,一道題出來,他抓耳撓腮了半天,始終不敢敲鐘,而有人則是十分的胸有成竹,只是略略一思索,便立馬敲響面前小鐘。
整個酒樓都在關注一樓中庭,但凡有表現出眾者,看熱鬧的人也是不吝嗇自己的鼓掌。
突然謝靈瑜有些好奇轉頭,看向蕭晏行:“郎君若是下場,勝算當如何?”
說起來她還真想不起來,蕭晏行在科舉會試中的成績,畢竟她對他並不關心,況且她參加的那些宮宴,即便有女眷提及他,也多半討論的是他完美無瑕的長相,或是不近女色的傳聞。
畢竟女眷並不關心朝堂之上的事情。
至多都會說一聲,蕭晏行深受聖人寵信,頗有些權傾朝野的味道。
至於改朝換代,到了新皇這裡,她是階下囚,他是護佑新皇登基的重臣,這次是徹徹底底的權傾天下,更是以文臣之身行督軍之職,趕赴平亂。
她偶爾能聽到的一兩句關於他,也都是歌頌他的豐功偉績。
或許對於他來說,科舉會試排名並不重要。
況且按照他今年要下場來說,他的排名應該並不高,因為裴靖安乃是這一科的狀元,後來他又被聖人欽點,成為她的王夫。
可以說裴靖安乃是這一科,在前期最為出風頭之人。
反
倒蕭晏行乃是後發制人。
蕭晏行輕勾了下嘴角,似是在思考在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反倒站在他身後的清豐,迫不及待道:“女郎,我家郎君可是出了名的過目不忘,上一屆會試,十通四便可過關,我們郎君做了此卷,可是十通十。”
所謂十通四,便是十題只要做對四題,便可過關。
而這也說明當屆帖經較難,因此所要求的才會這麼低,一般來說都是要求十通五,有些過於簡單的還會要求十通六。
上屆會試要求如此之低,可見帖經這一科著實有些難。
但就算如此之難,蕭晏行依舊能十通十。
可見他確實如清豐說的那般,過目不忘,聰慧過人。
“沒想到辭安竟如此厲害,”謝靈瑜很是給了面子誇讚。
清豐頗為驕傲:“那是自然,況且我們郎君可是滄郡的解元,連先生都說他若是沉著冷靜應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