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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怡打斷他:“我忙得很。要測,快點,不測,我先去組織人手捉拿蔡長禮,說不定下一瞬就捉到他,你們也不用測了。”
丁慎不停嘆氣,慢慢除衫,脫到只留一條犢鼻褲,連瞎眼的黑蒙布也取下了。繼續嘆氣,把頭、身、腳,都抹上象油。
南蟒嶺山麓。
密林中,流雲領著幾名湯修開始掃搜警戒,更多湯修陸續出現在他們身後,舉止輕悄無聲,林中鳥獸沒有驚竄擾動。
萬牙、灑金、具禾看著流雲倏來倏去的淡淡身形,傳音入密交談。
萬牙:“流雲傷勢還未痊癒,急著請戰,又何苦來哉?”他被毛戊子咬去了一截尾巴,也算是有傷在身。不過暗道需要他來牽頭佈設,他還想搞毛戊子的妖肉嚐嚐,所以本戰當先。
具禾:“定旭歿後,她就一直沉默寡言,我很擔心她。”
灑金:“老蔡打得精彩,這種戰機流雲最喜歡,她在後悔自己沒有創造這種機會。而且……她在找一樣東西。”
“甚麼東西?”
“關乎她的隱私,我不好說。而且我只是推測。”
具禾:“灑金,流雲若有意外,我看你以後有何面目到地下見定旭。不管你是猜測也好,是真知道也罷,你都得告訴我們,我們才能有所備,才好防著不測情況發生。”
萬牙咧嘴一笑,他雖化為人形,卻故意留著密密層層的牙,口裡牙如針尖:“具禾有理!”
“她還留著定旭傳訊符的最後一道命令,沒有接聽。”灑金無奈,只好傷感地交待,“我時常見她取符懷念,似乎還當定旭活於世般。但傳訊會不停衰減,終會歸於無。我推測她想找一種功法或者某物,要一直保持玉符有訊狀態。”
具禾悲悽了,傳音:“肯定是這樣!崇天派擅長製作傳音玉符,我去崇天派為她取來。”
灑金止道:“咱們知道就行了,為她留意著,有功法或者物事,取來送給她即好。”
萬牙:“定旭那個死腦筋,流毒無窮啊。不過,他是好樣的。”他和蔡長禮能穿城而出,也有很大程度受惠於定旭捨身一戰,引走了卿仙撫。他頓了頓,又道,“找個機會,把卿仙撫捉來,逼他交出功法。”他有仇必報,先報毛戊子咬尾之仇,再報卿仙撫追殺之仇。
索哇地把丁慎嘔了出來:“師父,壯。”好卡嗓子眼啊,眼淚都噎出來了。
師父在他腹腔裡找辦法,找救猴子的辦法,他“知道”了。
猴子很危險,在另一個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