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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賽罕道:“王才,你退下吧,我會讓其其格帶他去看阿木爾。”
王管家行禮:“是。”
年輕的婦人起身朝鄭晟招手:“小師父隨我來。”她伸出的指甲被染成了暗青色。
鄭晟看向賽罕,賽罕點頭示意他跟去。兩人走向北面的樓閣,其其格在前帶路,腳步像是踩在柔軟的棉花上。刀削般的肩膀、水蛇般扭動的腰和圓潤的臀部在眼前晃動,香氣一陣陣襲來。鄭晟心裡默默的唸佛號,他是血氣方剛的少年,其其格這樣的尤物最能刺激他藏在最心底的。
“小師父,”其其格領他走進一間寬敞的堂屋,“你且在這裡等著。”
她轉身進了南邊的屋子,很快牽著一個小男孩出來,道:“這是我的兒子阿木爾,如果小師父能讓他免除天花的侵擾,我會重賞你。”
小男孩面板白皙,頭髮帶有點捲曲,看上去比患病中的周順更柔弱。
鄭晟比其其格高一個頭,俯覽時無意看見那一抹白的胸口。他收斂心神,朝小男孩合掌施禮:“阿木爾少爺。”
其其格雙手合掌:“小師父,就拜託你了。”
阿木爾合掌回禮,但不說話。
其其格舉手投足像一條搖曳的楊柳枝,風情萬種道:“阿木爾自出生就活在天花的陰影裡,也許只有小師父才能解開他的魔咒。”
“貧僧會盡力。”
無論是袁州達魯花赤家的少爺,還是周家堡窮困的漢民的兒子,“種痘”的過程是一樣的。是天花病毒在宿主的身體裡佔據上風,還是抗體佔上風,不由得鄭晟決定。
隨後的幾日,他和餘人開始精心照顧阿木爾。小男孩是他遇見最乖的病人,他的面板是一種病態的蒼白,像很久沒有曬過陽光,眼睛長的像他嬌媚的母親。
三天的危險期過去,鄭晟知道他成功了。隨後的三天,阿木爾的臉上像那些種痘成功的人一樣顯出紅疹再慢慢消退。
第六天,阿木爾皎白的面板恢復如常,餘人大喜過望,鄭晟還板著一副殭屍臉。
“嘿,”餘人忍不住伸手在鄭晟面前搖晃:“你不高興嗎?”
“我在想我們該要什麼賞賜。”
餘人怔了怔,道:“那也不用這麼嚴肅吧。”
“這是個艱難的選擇,”鄭晟邁出大門,“走吧,我們去找達魯花赤大人,再難的選擇也要選擇。”
通報的隨從離去,其其格昨天就基本確定兒子種痘成功,最先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