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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
“我還以為張家和於家是親家。”鄭晟這句話有點口無遮攔了,如果對面不是一個少年,他是不敢說的。
還好,於少澤沒有激烈的反應,他眼睛盯著房頂,有些悲傷的說:“我姐姐以前訂過親,但那個人死了。如果不是爹得了病,姐姐也許會答應嫁給張世兄吧。姐姐嫁走了,家裡就只有我和爹了。”
聽到這種有些悲情的話,最好的反應時保持沉默。於鳳聰不會嫁給張世策嗎?鄭晟沉默著,這與他有什麼關係,為何他心裡像鑽出一隻蠢蠢欲動的小老鼠。
在溫湯鎮安穩的過了四天。
鄭晟再沒見到過張世策,覺得有點不正常,見到於少澤時,他忍不住問:“張世兄去哪了?”
“他啊,今早回袁州去了。”
“回袁州了?”鄭晟不敢相信,張世策就這樣走了,連個招呼也不打,當自己不存在嗎。
“他真的回袁州了?”
“真的!”於少澤很肯定。
鄭晟匆匆出門而去,他要找於永春或者於鳳聰證實一下。他不是不能獨自返回袁州城,但眼下四處兵荒馬亂,官兵還在各村抓捕彌勒教殘黨。張世策把他領過來,不應該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走了,何況種痘很快就結束了。
於家的僕人低頭與鄭晟迎面而過,自從他帶著十幾個孩子拜過那張天花娘孃的畫像,再把十幾個人種痘後嚴密看守在屋子裡,於家的人看鄭晟都帶有懼意。去年冬天,天花給這座鎮了帶來的陰霾尚未完全散去。
一個僕從擦身而過,鄭晟叫住他:“你知道老爺在哪裡嗎?大小姐在哪裡?”
僕從指著五六十步外一片紫色琉璃瓦的屋脊道:“老爺在堂屋,大小姐剛過去了。”
鄭晟轉個彎走過去,那是一個寬敞的堂屋。從他站的圓拱門到堂屋大門空曠無人。他走過去,門是虛掩的,陽光在正堂的陰影裡切割出一道斜斜的亮條,裡面有兩個人在說話。
“爹,你找我。”這是於鳳聰的聲音。
於永春爆發出劇烈的咳嗽,嗓音含糊不清,“我讓外面的人走了,今天叫你過來,是想好好問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鄭晟的腳步停在門縫正中,裡面是一個寬敞的堂屋,一面畫著鵲躍枝頭的屏風擋在正前方,說話的聲音從屏風後面傳出來。他沒有再動,不進裡面,也不急於退出來,夾在門縫中偷偷的聽。
於永春的情緒有點激動,“張世策走了,他很失望,他是個很好的年青人,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