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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頭然後啊的一聲,因為她發現自己也是光溜溜的。順手就把一旁的西裝外套披在身上,對她的反應,嚴以律嗤笑一聲,現在才反應過來未免太遲了點。
不過昨晚該看不該看的都看光了,想起什麼拉開抽屜把裡面長期放著的支票和筆拿起來嘩嘩簽字後撕下,幾步走到周雨薇跟前“不用跟我客氣”。
說著就把支票塞進披在周雨薇身上的西裝口袋上轉頭進了浴室。他不怕她獅子大張口,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事。
反觀周雨薇,她從小就不是個能吃虧的主,也從來沒缺過錢,但在絕對的權勢面前,她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弱小無力。雖然很不甘,但她確實拿他沒有辦法,也不得不承認他剛剛那番話是對的,沒有人會相信堂堂嚴氏總裁會強姦一個女人,他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往他床上爬,與其相信他強姦,人們更相信是她不擇手段想靠嚴以律出名。
周雨薇挫敗的低下頭,淚珠大滴大滴落在緊緊抓著衣襟的手上。她很想哭,但不是現在,手背胡亂的擦掉眼淚,站起身只想逃離這個充滿曖昧氣味的房間。
意識到自己裡面什麼都沒穿,將禮服拿起來脫下外套就往身上套,還好裙襬還是完整的,這樣上身穿著西裝外套下面有裙子也沒什麼不妥的地方,找到自己的高跟鞋拿在手上,她現在的狀態實在不適合穿高跟鞋,索性穿著酒店的拖鞋開啟門就走了。
雖然心有不甘,但與嚴以律對抗相當於以卵擊石毫無勝算可言,現在的周雨薇腦子一片空白,只想趕緊回家好好睡一覺。
從酒店出來,外面陽光明媚,是周雨薇喜歡的天氣,可是她現在的心情一片陰霾。
鎏金酒店位於市中心,旁邊就是鬧市街。周雨薇找到最近的藥店,進去借了店員的充電器充電,順便買了避孕藥吃下。
看她虛弱狼狽的樣子,店員好心的問她需不需要幫忙,周雨薇勉強扯出微笑道謝並拒絕了。當手機能夠開機,周雨薇在打車軟體上下了單。
回到家周雨薇睡衣都沒拿直直朝著浴室走去,當浴霸溫熱的水衝到身上的一瞬間,周雨薇終於忍不住哭出聲。她不停的大力揉搓著身體,想要把嚴以律留在她身上的痕跡和氣息洗掉,直到滿身通紅,不知道是熱水燙的還是揉搓的,最後她崩潰的蹲下身包住自己哭的好不可憐。
嚴以律洗完出來後已經不見那女孩的身影也沒多做思考,打電話讓李特助過來接。
車上,李特助將昨晚的事情都調查清楚了,原來是顧家小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