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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嚴以律看著手機,眉頭撇起。
嚴以律退出監控,鎖屏。
“沒事,點好了嗎”
“嗯,好了,你看看要不要加點什麼”季舒將選單遞給他
“不用了”嚴以律接過放下。
季舒看出來他的心不在焉,試探著開口:“阿律,周小姐怎麼樣了”
“怎麼突然提起她?”嚴以律喝口水,並沒有回答的意思。
“沒事啊,畢竟她不是自願留下來的,沒有做什麼過分的舉動吧”像是不經意的提起,又像是提醒他,周雨薇是他強迫來的。
“吃飯吧”剛好服務員上菜,對於周雨薇,嚴以律緘默。
季舒點點頭,他不願意說,她也不會問到底,惹人生厭。若有所思,心裡計劃著什麼。
兩人各懷心思,相對無言。往常都是嚴以律尋找話頭,現在他不說話,季舒發現他們之間好像也沒什麼可分享的事情。
“最近有展會要參加嗎”也許是感覺到氣氛過分詭異,嚴以律隨口問起。
“嗯,還在準備”季舒回答,等他問細節。
可嚴以律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再接話。
“喝完湯吧,吃完我送你回去”這是在催她嗎,季舒心裡徹底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