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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為了替卓思然賠禮道歉,大手筆的送上價格昂貴的鐲子,可見卓思然在他心裡有多重要。
關於兩人的聯姻,扶軟也是做過功課的。
陸硯臣生性浪蕩,身邊女人無數,唯獨卓思然的地位無人能撼動。
雲州上流圈子都預設他們是一對,兩家地位也算門當戶對,聯姻也是遲早的事兒。
可誰也沒想到半路會殺出個扶軟來,截胡了這一門婚事。
只是這門婚事對她來說沒有什麼意義,她僅需要一個回到雲州的理由,好查清楚當年的事情。
至於嫁給誰,她並不在意,反正到最後都是要分道揚鑣的,所以領證被放鴿子那事兒,她還很慶幸。
畢竟走離婚程式也挺麻煩的。
既然是已知的結局,自然沒必要有多餘的羈絆。
所以陸硯臣做了什麼,回不回家,都不會影響到她。
她還是準點起床,去雁園照看果樹,順道採一些漂亮的花回來,又心情極好的插了一瓶花。
陸硯臣就是在她插花的時候回來的,看到扶軟插著花輕哼著小曲兒,一副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這讓鬱悶了一夜的陸硯臣心情變得更差了。
他把外套脫下來隨手扔到了一邊,動靜有些大,扶軟這才回頭看了看他。
“我睡衣呢。”陸硯臣故意問道。
“在你衣櫃裡吧。”扶軟還是回答了,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溫軟軟。
陸硯臣語塞,半晌後又嫌棄的道,“我不喜歡這些花花草草的味道,以後別在房間裡放這些。”
扶軟看了看自己手裡的花,表情有微微的困惑,“可是你身上一直有薔薇味道的香水,我以為你不排斥的。”
“我從不噴香水!”陸硯臣強調道。
扶軟又溫聲道,“我知道,那是女士香水的味道。”
陸硯臣,“……”
見陸硯臣不說話,扶軟還淡淡開口解釋,“是卓思然用的香水味,我在她身上聞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