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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齒間依稀溢位,他才猛地回過神來,大夢初醒般後知後覺地鬆開了手。
“小瑜,我——”
無可辯解,似乎只能用戀人間對視不過三秒的俗套定律來解釋——他愣了愣,第一反應是先誠懇地道歉,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替他擦去唇角曖昧的水痕。
陳裡予眨了眨眼,似乎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好看的眉頭略微皺起:“你……”
預想中的質問和指責卻沒有到來,他只看見對方白淨的耳廓陡然充血變紅,下一秒便猝不及防地整個人歪到了他身上。
江聲下意識接住他,卻懷著微妙的心虛不敢直接擁抱對方,伸出的手僵在半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大約察覺了他的尷尬,陳裡予的聲音從他衣領間悶悶地傳出來,帶著些許奓毛似的警告意味:“抱啊。”
“……怪不得答應我下來走走,”陳裡予皺著眉,輕聲問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江聲很想反駁,轉念一想又沒有十足的底氣說他毫無私心——答應陳裡予下來走走的時候,他好像確實想到了某些親密接觸的可能,至於究竟有沒有越線至此,誰又說得清呢……
於是他也只能誠懇地重複一遍道歉,柔聲問他:“弄疼了嗎……”
聽起來心虛又慫,想什麼犯了錯的大型犬,如果有尾巴的話,大概已經可憐巴巴地耷拉下去了吧。難得強硬地主導一次,還是自始至終溫溫柔柔的,被他一瞪就又軟下脾氣——這讓人怎麼捨得多做為難呢。
陳裡予搖搖頭,嗅著他衣領間溫熱的洗衣液味道,不自覺地用鼻尖蹭了蹭,某種同樣溫軟的觸感不期然在唇舌間重現,一閃而過,像是留在了某個方才醒來、卻依舊變得朦朧不清的夢裡,除了隱隱燒燙他的耳朵,便再無其他了。
江聲終於鬆了口氣,略微放下心來,伸手周全地摟住他,摸了摸他柔軟的頭髮,輕聲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就是當時看著看著,莫名其妙的,就……”
陳裡予低低地“嗯”了一聲,拐彎抹角地表示原諒他了——下不為例,至少要先徵得當事人同意。
“下次不敢了,”江聲連連點頭,認真發誓,“再有下次就揍我好了,好不好?”
“知道了……幾點了,是不是該回去了?”
“嗯,差不多了。”說到底也不是來散步,倒像有所預謀地揹著父母偷偷談戀愛——江聲有些自嘲地想著,低下頭,溫柔又鄭重地在少年墨黑的額髮間落下一吻,這一次不含什麼莽撞衝動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