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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低聲說:“我找人查了江州這一年,他在酋州掙錢不假,但身邊一直跟著個女人,叫唐棠,就是當初他在京市養起來的模特。”
“他回來後幹了兩件事,一是把人塞進南城,第二件事就是給唐棠開了個娛樂公司,朝裡面砸了九個億。”
“他和你戀愛第三年開始花天酒地,身邊的女人一個又一個的換,最多的時候,一個月換了三個,可唐棠跟了他兩年了。”
“他對她不一樣。”景深認真道:“他和你這次,有報復的成分在,但對唐棠,是憐愛。”
景深說江州從前和唐棠在一起什麼樣,已經查不清了。
但這次回來卻查得到。
養尊處優,出門連個行李箱都不願意拉的江州,在和唐棠在一起的時候極具溫柔。
包給揹著。
外套給拎著。
在唐棠鞋帶開了,會蹲下給她系。
仰頭說的什麼不知道。
但就景深看到的機場監控截下來的照片,臉色很溫柔。
景深說:“這些給過你嗎?”
給過嗎?
南桑想,給過的。
在追她和剛談戀愛的時候給過。
甚至不止。
吃飯都恨不得喂到她嘴裡。
走哪跟哪,像是不用上課,也沒有自己的私生活,人生最熱愛的事就是看著南桑,守著南桑,跟著南桑,和南桑談戀愛。
景深接著說:“你們倆那段戀愛,最開始那兩年是什麼樣我不清楚,但後來的兩年……”
景深沒說。
但南桑知道意思。
和江州後來的那兩年,慘不忍睹。
江州身邊的女人無數,一個一個又一個。
從不經意間摟著出現在她面前,到旁若無人摟著出現在她面前,到正大光明摟著出現在她面前。
和那些女人當著面聊她的寒酸和貧瘠。
接著惡作劇似的讓她的工作沒了,吃不起飯,交不起宿管費。
但倆人沒分手。
江州沒提,南桑也沒提。
就這麼像是笑話,也的確是別人眼底的笑話一樣又過了整兩年。
景深細細分辨南桑的神情,沒傷心和失落以及痛苦。
只有沉默,像是知道,也像是——無所謂了。
景深淺淺的出了口氣,轉頭揹著南桑踩進水裡,站在酒店門口看天。
許是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