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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羌無短促地笑了一聲,那雙凌厲的眼中卻殊無笑意:“但公主,這是另外的價錢。”
李羨魚反倒是鬆了口氣。
羌無方才的態度令她有些害怕。
畢竟宮裡總是這樣。無緣無故的好處背後,大多都藏著各式各樣的算計,讓佔了好處的人千倍百倍地付出代價。
反倒是這樣直白地要銀子,倒讓她覺得安心些。
於是她問:“司正要多少銀子?”
羌無豎起三指。
李羨魚道:“三百兩?”
羌無淡聲:“不,是三千兩。”
李羨魚那顆剛放下的心立時又提了起來:“三千兩?”
她震驚:“司正是在與我玩笑嗎……我怎麼會有這麼多銀子?而且,不過是一塊照身貼罷了,為什麼會值這許多銀子?”
羌無道:“因為公主,要的是‘真’而非‘假’。要憑空捏造出一個人的出生,籍貫,親族,讓他天衣無縫地自世上出現,再讓他悄無聲息地從皇宮裡走,這其中要做多少事,打通多少關節,公主可有想過?”
羌無看著她,對她攤開掌心,語調平靜:“若公主沒有銀子,屬下亦無能為力。”
李羨魚唯有嘆氣:“那等我籌夠了銀子,再來尋你。”
羌無對此顯然沒抱什麼希望,只是恭敬地應了聲,便不再說話。
李羨魚也安靜地坐在椅上,等著臨淵從後院裡回來。
不多時,槅扇重新被人推開。
李羨魚回身望去,看見玄衣少年持劍而來。
他手中的劍足有三尺來長,兩寸多寬。通體無半點紋飾,但烏光照人,應是玄鐵鑄成。
李羨魚光是瞧著,都覺得手腕發酸。
李羨魚忍不住小聲問他:“這柄劍看起來很重,你就這樣拿著,不沉嗎?”
臨淵並未作答,只是隨意換了個持劍的姿勢。
三尺長的重劍在他的手中挽出一道利落的劍花,輕若無物。
李羨魚眸光輕輕一亮。
她想起了自己在年節上,曾經見過的將軍舞劍。
靜若伏虎,動若飛龍,驚豔非常。
只可惜,不能常常看見。
可若是臨淵會的話,他練劍的時候,自己是不是也能在旁邊跟著看上一會呢?
李羨魚微微雀躍,同時莞爾:“那也不能總是就這樣拿著。等過幾日,宮裡的匠造司過來修葺殿頂的時候,我讓他們在你的配房裡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