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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與地火蟾蜍拼死搏殺,體內的靈氣消耗殆盡,憑著最後的一點靈酒恢復了點靈氣才能勉力載著個人飛,結果這小丫頭跳上飛劍就蹦到她身上用力地勒住她的脖子以魔音灌耳之聲在她的耳邊大吼:“啊——”震得她心神馳蕩,靈氣潰散,她腳下的飛劍當場化成靈劍回到她的丹田中,她便悲劇地被這凡人小丫頭勒住脖子如一顆石頭般垂直往下落,眼看就要砸在城外的山頭上。
情急之中,玉宓仙子火速招出回到丹田內的飛劍在她和包穀即將接觸山頭樹梢的那一瞬間托住了她倆,再次衝向高天。
“啊——”包穀沒命地慘叫。
急劇上升,急劇降落,再急劇上降,幾百丈高空垂直上下誰受得了啊,包穀叫得撕心裂肺無比淒厲。
玉宓用力地掰開包穀緊勒住自己脖子的手,大喝一聲:“閉嘴!”一把摸出她之前收火的那隻葫蘆砸在了包穀的腦門子上。
包穀的慘叫聲戛然而止,人也從玉宓仙子身上滑落到飛劍上仰面朝天地躺著。飛劍雖然夠寬,但也只堪堪地夠包穀把背躺在上面,至於雙手雙腿則垂在劍身外隨著不太穩當的飛速晃晃悠悠。
玉宓看著這劍飛得晃晃悠悠,再瞪一眼被砸暈過去的包穀,咬牙叫了聲:“今天的風真大!”風大,再加上多載了個人,吹得她連飛劍都駕馭不穩。她絕對不會承認是因為自己體內的靈氣耗盡駕不穩飛劍,那多沒臉啊。
清涼的水潑到包穀的臉上,滲入她那幹得發裂的嘴唇,她下意識地舔舔唇間的水漬,睜開眼,醒了。她感到頭疼欲裂,抬手往頭上一摸,頓時痛得她“噝”了聲,她抬手摸到自己左邊頭頂上腫起一個大包。包穀的面前還站著一個人,看到那令她羨豔的流仙裙她便知道站在面前的是玉米仙子。她從地上站起來,捋捋自己溼透的長髮,問:“還有水嗎?我渴!”她嚥了咽口水,又加了句:“最好再有個大餅,我餓!”飢餓和食物讓她顧不得去追究自己腦袋上的包是不是被玉米仙子砸出來的。
玉宓瞪向包穀,剛想問:“你是餓死鬼投胎嗎?”忽然想起青山郡鬧旱災已經餓殍遍地,又生生地把話咽回去,摸出兩個果子遞給包穀。
包穀接過果子便“咔嚓”大口啃著往嘴裡送,唯恐誰和她搶似的,那難看的吃相惹得旁邊的行人頻頻回頭。包穀大口地啃著果子,一雙眼睛警惕地瞅著四周,她接連丟食物,真怕再鑽出幾個饑民和她搶,但這一眼看去,並沒有看到饑民,倒看到許多衣裳華麗的人來來往往,有些人甚至還騎著體形龐大野獸大搖大擺地從面前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