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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也不只是想請我做什麼總顧問。”
“參謀長說得不錯,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啊!”唐心怡笑道,“關於這個軍事遊戲,我確實有一些初步想法。我想以咱們特戰旅為背景,以咱們的狙擊手為主人公,以一支特戰分隊為主線—這個設想怎麼樣?”範天雷想想,笑著:“不錯!做好我肯定要玩玩!遊戲的名字呢?”
“《國之利刃》!”
“《國之利刃》?好啊!這個名字好!我們特戰旅正是當之無愧的國之利刃!”
“參謀長喜歡就好!對了,參謀長,你說讓我做教員,我還不知道給誰做教員,教什麼呢!總不能教大家怎麼搞科研吧!”唐心怡說。範天雷說:“教特種偵察和特種作戰。”唐心怡笑著說:“那參謀長這兒可不缺高手。”
“不一樣。我的人都是在這個小環境中培養的,思維和見地超越不了現在所處的環境。總部首長把組建紅細胞特別行動小組的任務交給我們旅,我希望他們能接受不同的訓練,而且是最好的訓練!小唐主任,我們都是為了軍隊建設,所以你沒必要再藏著掖著了!”範天雷說。唐天怡笑笑,沒說話。範天雷看著她,繼續說道:“小唐主任,你肯定是絕對的自己人了,就跟你詳細說說吧。總部命令我們旅組建一支全新的特別行動小組。”範天雷看看她,“之所以說全新,不僅是要求裝備新、技術新、訓練新,而且要戰法新、思維新、手段新。總之,針對未來戰爭的所有可能性,針對特種部隊非戰爭行動的所有可能性,組建一支全天候的全能型特別行動小組。”
“小組的代號呢?”唐心怡問。範天雷笑笑,說道:“紅細胞。”
“紅細胞?”唐心怡想想,“倒是很有創意啊!如同紅細胞一樣無形、隱秘、渺小,卻能引發巨大的癌變!參謀長,夠狠!”
“戰爭,是迫使敵人服從我們意志的一種暴力行為,使敵人無力抵抗是戰爭行為的目標!”範天雷說。唐心怡道:“克勞塞維茨的《戰爭論》第一卷。”範天雷笑笑,說道:“不簡單,連《戰爭論》都看過。”唐心怡笑笑,說道:“參謀長過獎了,只看過一點兒皮毛。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讓我給這個小組上課。”
“對,紅細胞特別行動小組註定要採取跟傳統特戰分隊不一樣的作戰方式,在不一樣的作戰理念指導下行動!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教授給這些隊員不一樣的東西!”
“你以前不是說過,我不懂狙擊手,只從書本上了解嗎?我能有什麼不一樣呢?”唐心怡苦笑著說。範天雷呵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