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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玩了,舒兒我們走”嚴以律拿起車鑰匙拉起季舒就要走。
“不是,才幾點啊,不是還守歲呢麼”彭修遠不幹了,才12點半不到,夜還長著呢。
“你們再找個人,我們還有事,今晚輸的算我的”
往年都是他們幾個一起守歲,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停車場,車門關上嚴以律發動汽車
“回悅瀾還是你父母家?”
“回悅瀾吧”
嚴以律調轉方向,駛離停車場,誰都沒有說話,空氣中有一絲沉悶。
季舒觸動車載,播放音樂後背靠椅背,扭頭看向窗外。
夜色讓車窗有了倒影,季舒看著嚴以律雙唇緊抿,三七側背頭有些許凌亂,明顯被人用手抓過,碎髮微遮眼睫。
單手開車,右手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掌控著方向盤,左手手肘撐在車窗上,摸著下巴在思考著什麼,慵懶又有型。
他們在同一個空間裡不到半米的距離,卻像是隔得很遠。
從什麼時候開始,兩人慢慢產生距離感到現在相對無言的呢。
也許是一次次的嘗試又一次次失敗的肌膚之親;也許是自己爭強好勝的性格三番五次的拒絕他提供幫助的好意。
是自己一心撲在事業上,仗著他對自己的愛為了工作不斷忽視冷落他。
甚至拒絕他結婚的提議,更是慫恿他把周雨薇留在身邊。
她以為嚴以律會愛自己一輩子,卻忘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他也不會例外。
等她意識到嚴以律漸漸的疏離她,感受不到他的愛意想挽回時,他的心已經不在她這裡。
他們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少,就算見面也是像現在這般無話可說。
他手機不離手,時不時看一下,甚至手機密碼都改了。
“阿律,你剛說有事,是什麼事?”最終季舒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開口。
嚴以律回神,撐著車窗的手放下,看她一眼:“馬上到了,一會兒再說”
前面路口掉頭就到了,季舒見他將車開進地下停車場,知道他是有話跟她說,心生不安。
停車熄火,車內安靜下來,吧嗒一聲,嚴以律解開安全帶,目視前方。
“舒兒,我們分手吧”醞釀了很久的話說出口,嚴以律如釋重負。
聞言,季舒有點心慌氣短,指甲緊扣安全帶。
“為什麼”
“對不起,是我的原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