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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能推測出,空了大師是一個踏雪無痕的高手!就是不知道,踏雪無痕是一個什麼層次的存在!”
呂虎用這樣一個標誌去推測空了的真實實力,雖然不一定能猜的準確,但有一個下限,總比一無所知來的好。
之後,再無其他波瀾,呂虎順利的從城牆翻入,來到定北城的時候,城中一片白雪皚皚。
太陽被遮在雪幕後面。天光一點不刺目。整個世界瑩瑩地透閃著柔光,罩著恬靜、溼潤,柔和的薄紗。
道路兩邊零散的樹木頂著一堆堆的白雪,杈芽老樹也都鑲了銀邊。
朱門與蓬戶同樣的蒙受雪的鋪裝,雕欄玉砌與甕牖桑樞沒有差別待遇。
地面上的坑穴窪溜,冰面上枯枝斷梗,路面上的殘芻敗屑,全都罩在上天拋下的一件鶴氅之下。
冬季晝短夜長,城中居民早早就已經起床,家家戶戶冒出青色的炊煙,小商小販也都出門開始挑擔擺攤。
但發出的聲音都很細碎,好像大家都不願意打破這雪日清晨的清靜。
呂虎走在城中,嘎吱嘎吱的踩著路上的積雪,在城中尋找酒樓。
就近在街邊找到一家二層的,店小二對開門的第一位客人極為殷勤,熱情的就迎了出來。
“客官您裡邊請!”
呂虎把身上的落雪撣掉,和小二上了二樓,讓小二燙上一壺好酒,各種好菜儘管上。
店小二一聽是大主顧,笑的眼睛都不見了,高興的應承了一聲,就下去吩咐後廚。
不一會上來端了一個紅泥小火爐,裡面盛放著三塊燒紅的木炭,火爐很是小巧,擺在桌上後,再提出一個被棉絮包著的酒壺。
先給呂虎斟了一碗酒,熱氣騰騰,酒呈琥珀色,然後就把酒壺放在小火爐上。
然後再給呂虎上了一碟子花生米,一碟類似於醬油的東西,最後一碟是一盤已經被燙紅了的三隻小蝦。
呂虎抬手就把面前這一碗燙好的酒一飲而盡,就覺得喉嚨被辣的一緊,隨即胃中暖意融融,一股糧食的甜香,從舌根上回甘上來。
這酒的風味雖然沒有清風醉來的香醇清冽,但勝在力氣足,屬於難得的烈酒!
“好酒!”
呂虎讚歎了一聲,清風醉好則好矣,但過於柔和,溫婉。
文人雅士,閨中女子喝來,是不錯的。
而對呂虎來說,就太綿軟了,他直接是將其當做飲料喝的。
這定北城之酒,雖然風味不足,但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