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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匹馬並駕齊驅,蘇淮瑛看了一眼姜洄身下的坐騎,微笑道:“不愧是烈風營日行千里的神駒。”
姜洄淡淡道:“神火營的馬也不遜色多少。”
姜洄說著,便踢了踢馬腹,馬兒又小跑了起來。
她不想在心情不錯的時候面對蘇淮瑛,否則她還要分心去剋制自己動手打他的衝動。
有時候她也覺得費解,三年前和三年後的祁桓差別不小,但蘇淮瑛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惹人生厭。每每看到他的臉,她就會想起那日他來到王府,交給她染血的方巾,告訴她阿父的死訊。
那雙鷹隼一般殘忍冷血的眼眸,幾乎成了她的噩夢
蘇淮瑛看到姜洄驟然加速,頓時一怔。
他如何看不出來姜洄對他的厭惡,但他實在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最多也就是夜宴臺上教訓了祁桓一下,甚至都還沒真的碰到他。
她就當真那麼喜歡那個男寵?
如今高襄王如日中天,他並不想得罪姜洄,這次提出護送兩人來登陽山,也是存著修好關係的心思,但看來姜洄並不領情,甚至連表面上的客套也懶得敷衍,渾身上下寫滿了抗拒與厭憎。
蘇淮瑛為人自傲,自小到大,他從旁人身上感受最多的,不是欣賞仰慕,就是畏懼臣服,還從未有一個人如此明目張膽地表現出厭憎。
他臉色當場便沉了下來,踢著馬腹追上姜洄。
“郡主,還請掉頭回去,不要遠離侍衛的保護,免得遇到危險。”蘇淮瑛沉聲警告道。
姜洄沒有理會,目不斜視地策馬而行,甚至速度越來越快。
蘇淮瑛不悅更甚,始終緊緊跟著姜洄,兩人已經暗自較上了勁,到最後竟是一個比一個快。
蘇妙儀遠遠看著,瞠目結舌:“這是在做什麼?”
祁桓眉心緊鎖,即便隔了很遠,他還是感受到了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眾目睽睽之下,他倒不擔心蘇淮瑛做出對姜洄不利之事,他反而擔心姜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傷了自己。
登陽山的湖不小,兩人較勁賽馬,竟極快地便跑完了一圈,幾乎同時回到了蘇妙儀身邊。
蘇妙儀忙上前去找姜洄,後者面頰上已經微微泛著粉色,鬢角也出了一層薄汗。
她不遺餘力,蘇淮瑛也寸步不讓,雙方都沒想到,自己居然贏不了。
姜洄對這個結果不滿意,而蘇淮瑛更是覺得屈辱,他一個身經百戰的大將,居然在騎術上一個小姑娘不相上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