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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如此之大。以姜洄的冷靜理智,自然會明白,他抱著她上樹躲避是權宜之策,更何況兩人的距離雖近,他也沒有逾矩的行為。
至少一開始,姜洄對此並無反感不滿,只是突然在某一刻變了臉色。
——她身上藏了很多秘密。
祁桓向姜洄迫近了一步,拉起她的手腕,抵在自己喉間,低聲問道:“若與我無關……這又是什麼意思?”
姜洄下意識地抬頭,祁桓再度拉近兩人的距離,藉著濛濛的月光,她看清了他頸上淡粉色的指印。
顯然剛才她是下了死手了。
“抱歉……”姜洄指尖掃過他頸側搏動的青筋,不由瑟縮了一下,心虛地移開眼。
祁桓挑了下眉梢——她道歉了。
他這一生受過數不清的虐打,卻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向他道歉,這感受十分新奇,讓他忍不住沉默著回味了一下。
又忍不住暗罵自己一聲賤骨頭——打一巴掌給一顆糖,自己便甘之如飴了嗎?
祁桓輕咳了兩聲,淡淡一笑:“郡主是主人,我只是奴隸,要打要殺都是應該的,不必與我道歉。”
祁桓越是如此卑微,姜洄便越覺得自責,這彷彿是在提醒她,三年前後的祁桓,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
姜洄嘆了口氣:“我剛才只是……把你當成了‘他’……”
祁桓狐疑問道:“他……做了什麼,讓你這麼氣憤?”
姜洄剛褪了紅的雙頰又泛起了胭粉,祁桓看了這一幕眼神卻冷了下來。
——她心中那人,究竟是誰?
“我不想說,你也別問了。”姜洄搖了搖頭,想把那些雜念晃出去,“這些都不重要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追查修彧的下落。”
祁桓冷冷地想:這些都很重要。
姜洄看了一眼祁桓頸上的傷,心中也有些愧疚,好像這幾天來祁桓一直因為她的緣故受各種傷,身上就沒一天好過……
又想到在賭命坊時,他雲淡風輕地說——只是有過不少受傷經驗。
姜洄心尖顫了一下,乾咳一聲,不自在道:“你那裡還有傷藥吧,自己擦一下脖子……”
祁桓淡淡一笑:“不必了,這點小傷,與我其他傷比起來不痛不癢,無須浪費傷藥。”
“你……我……”姜洄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又嘆了口氣,“我以後會冷靜剋制一些,不會再動手傷你的……”
祁桓微微訝異——真是個喜怒無常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