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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老者提了個要求,派人追殺她。老者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卻識趣沒有多問。
姜洄總是會想起祁桓背主之事,她無法相信他,三日後的壽宴對她來說十分重要,若要帶上祁桓,她必須再試探他一次。
目前來看,祁桓是過了這一道試煉,她鬆了口氣,但看著祁桓的傷口,自己卻又有些尷尬。
姜洄自嘲一笑,對祁桓說道:“你脫下上衣。”
祁桓背脊一僵。
姜洄又道:“我這裡有傷藥。”
祁桓恍然,卻又道:“無須浪費傷藥,傷口很快便會癒合。”
姜洄不耐地皺起眉:“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祁桓指尖動了動,有些猶豫,但還是順從地解開了腰帶,放下左邊的衣衫,露出翻卷的傷口。
祁桓看似瘦削,麻衣之下卻藏著結實的體魄。肌肉塊壘分明,線條流暢,如雕像一般有著玉石的光澤。左肩傷口的血已經止住了,這是因為他呼吸間不自覺吐納靈氣,運轉周天,加速了傷口的癒合。異士的身體本就遠勝於常人,這傷乍看可怖,但並不傷筋動骨。
姜洄掃了一眼,便將膏藥遞給祁桓:“自己上藥。”
她從徐恕那裡學習巫術,當中便包括了巫醫之術,調配的藥膏藥效極好,一開啟便有清香撲鼻,單是聞到氣味便知價值不菲。
祁桓似是怕浪費了,只用指腹薄薄沾了一點擦在傷處。
姜洄皺著眉看著,不耐煩地一把奪過藥膏,挖了厚厚一塊藥膏便往他傷處擦去。
祁桓訝然抬眸看她。
“摳摳搜搜,像什麼樣子,我會在乎這點藥膏嗎?”姜洄聲音低啞,蘊著不耐喃喃道,“你趕緊把傷養好,不要誤了三日後的壽宴。”
祁桓心頭一跳,低下頭稱是。
姜洄的指腹遠比他的柔軟細嫩,她雖不怎麼溫柔,也沒控制好力道,但那點力氣在祁桓的感受中也與羽毛拂身無甚差別。
白色的藥膏覆滿了傷處,很快便驅散了疼痛。
姜洄這才發現,祁桓身上有不少傷疤,看起來都是陳年舊傷。
“這些是什麼?”姜洄的指尖指了指他鎖骨處的傷疤。
祁桓身子有些僵硬,啞聲道:“都是兒時受的傷。”
姜洄猛地想起來,他的母親是奴隸,他自生下來便也是奴隸。奴隸捱打,是日常便飯。
姜洄遲疑地問了一句:“你以前……沒用過藥?”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