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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不好嗎？
定睛一看，才發現她找的不是代課，而是——模特？
簡淡立即私聊劉紫怡詢問。
是學生會的活動，要用顏料化妝看看效果，需要豁得出臉，所以報酬也多一些。
這應該比代課容易吧，只要坐著讓他們畫就行。簡淡摸了摸自己的臉，她應該算是城牆皮，從小到大不怎麼用護膚品，連痘都沒長過，應該沒問題。
簡淡趕到美術室，這才第一次見到自己這個老客戶。
劉紫怡再次跟她講了顏料塗臉可能導致的後果，有任何不適就直接說。
簡淡點頭表示沒問題，然後就坐下來任他們抹了。
被幾個男男女女圍著，不時還聽到他們在點評什麼，簡淡死死攥著衣袖，想象自己只是一個塑膠模特。
厚重的顏料糊在臉上很不舒服，把毛孔堵死，散發著濃烈的氣味。
簡淡雖然沒什麼護膚的意識，但也後知後覺地發現，好像是挺傷臉的。
果然，面板很快就給予反饋，簡淡覺得臉上開始發癢，她忍了又忍，實在忍不住抬手想撓一下。
“哎呀你幹嘛！別動，顏料都蹭掉了！”一個男生叫道。
“有點癢……”簡淡低聲說，但想到那兩百塊錢，要不還是再忍忍？
“你們在幹什麼？”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
簡淡和其他人都是一愣，抬頭就看到沈冽走了過來。
視線交匯的一剎那，簡淡看到他皺起眉，目光立即變得嚴厲非常。
